“是这个理。”老钱听了,不自发地点点头。
但是明天。
哪怕每位选手做出来的面只吃一口,全数吃下来,也得撑死不成。
老钱吃着板面,他没有像之前吃面那样大口大口地嗦,而是细细地咀嚼着,很快就将一根面给吃完,随后又夹起臊子放进嘴里,感受着羊肉丁的口感和滋味,终究端起碗,将面汤连带着红油一起倒进肚子里。
看着看着,老钱就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老钱小的时候家里很穷,一向吃的都是红薯土豆和玉米饼子,唯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气有机遇吃到白面。直到他大了一些后,国度垂垂敷裕了,老百姓也垂垂脱贫了,他家里才逐步开端有了白面。
那人闻言,昂首看了老钱一眼,随即咂摸了一下嘴巴,道:“这面做哩劲道,煮哩也好,特别是面汤和臊子,搭配起来一点都不咸,口味非常合适……俺们之前吃了很多板面,不乏做得味道不赖的,但就是面汤略微咸了,底子喝不下去。那些人就不晓得,一碗板面合分歧格,不但仅面很首要,面汤也首要啊!”
就如现在,他才方才吃完了第一批选手做出的板面,感受就已经要吃饱,底子就吃不下去了。
“真是遭罪啊……”老钱在内心哀叹道。
前不久他传闻市里要停止一次板面比赛,传闻范围不小,老钱是个闲不住的,因而在得知后,闲来无事也去报名了大众评审的名额,想要发掘几家好吃的板面馆子,今后也好能有个新去处。
红油均匀的融会在面汤里,将红色的面条都给侵染,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羊肉丁装点在一旁,好像一名画家所书就的适意山川画,充满了美感。
“嚯,同道,恁这份打哩可不低啊?”老钱忍不住说道。
擦了擦嘴,老钱忽地笑了,笑得眼角都仿佛有些潮湿。
倒不是说这板面做很多么惊天动地,味道多么惊世骇俗,实在这板面太附合他的口味了,的确就像是影象里母亲给他做的板面一样。
当然,最为谛视的当要属那一勺子臊子。
末端,他看了看不远处那些参赛选手,又说道:“等会比赛完了,俺得去问问这面是哪个选手做哩,在哪开哩家板面馆,今后得去他家尝尝。”
但可惜的是,颍州市的板面馆子固然多,但做得好的却未几,而能合他口味的板面馆子就更少了。
“那等会咱俩一块去问。”老同道说道。
而这第二批,才第一个就直接打了这么高的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