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垣内心先是有一点喜好,可立即又防备起来,遵循他对陈琉璃的体味,必定是因为她的要求没有达成,因而又来软磨硬施了。
养谦认得是一枚护身符,笑道:“母亲如何也弄这些?”
范垣正在凝眸打量,俄然闻声悄悄地脚步声从后靠近。
起初在陈家,看范垣一人发楞入迷的时候,琉璃就会蹑手蹑脚地靠近,或轻拍他肩膀试图吓他一跳,或往他领子里扔一根草,背上贴一张字。
琉璃找来找去找不到,焦心道:“坏了,莫非给我毛手毛脚的丢了?”
养谦听他言语滑稽,不由也笑起来:“多谢郑兄美意,只不过……”他揉了揉眉心,喃喃道:“一点子家务事,又怎好说。”
“我在广缘寺求了两个,里头有开过光的安然符咒,”琉璃似看出他不快,忙把那护身符举高,“一个给了哥哥,这个……给师兄。”
温阿姨道:“是了,另有一件事。”说到这里,微微敛了笑。
范垣喉头动了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