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这一个悄悄的颤抖,也被温良灵敏地捕获到了。
这个小女人真的是有够胆量大,惹了这么一堆费事出来,竟然现在说要他本身处理?
嘴角悄悄的勾起,温良把已经缩返来了的手重新伸了归去,顺带还掠过了司越的鬓角和耳侧,又带起了一轮新的颤栗。
为了不压到腹部的伤口,司越压着温良的只要半身。因为离温良太近,方才好有一只耳垂恰好靠近了温良的嘴巴,温良想也没想,直接伸出了舌头,悄悄的舔了一下。
“司越,你疯啦!”温良玩儿的努力儿,完整没想到司越竟然就这么起家,还将本身压在了身下。“你刚刚才措置过伤口,莫非你就不怕伤口再次扯破吗?”
司越晓得,这话应当是蒋玉清说的没错,但是不晓得为甚么,他看着温良这副模样,就想在多逗弄逗弄她。
“另有这类说法,玉清真的是这么说的?”司越的眼中透着一股思疑。
“当然怪你了,不怪你,莫非还怪我吗?”温良理直气壮地答复道。
这个小女人莫非真的是上天派来治住他的吗?为甚么本身一贯引觉得傲的自控力在温良的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完整不堪一击了?
“我就耍恶棍了呀,这个天下上我只对你一小我耍恶棍,你应当感觉欢畅才是啊。”司越低下头,悄悄的吻上了温良的嘴唇,在他的唇舌之间展转了半晌,这才重新松开。
“对呀,绝对不可的!”见司越有松口的趋势,温良大喜过望,连连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嗯?刚才不是还很努力儿的吗?现在如何没话说了?”温良这才发明,司越上挑着的眼尾在这类时候有多么动听。
“我和我的合法老婆男欢女爱,为甚么不可?何况还是我老婆主动勾引我的,如果不满足她,我还是个合格的丈夫吗?”
温良面上的笑意更加鬼灵精怪了,她干脆一只手揽在司越的脑后,另一只手则以荏弱无骨的力道悄悄的揉捏着司越的耳垂,刮擦着他的耳廓,而嘴里的丁香小舌也完整没有放松,不断的挑逗着司越,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司越也当然晓得这类事情,不过他还想持续逗逗温良。
看模样仿佛是真的,她竟然这么开阔。
此时小司越正紧紧的贴在温良的右腿上,跟着司越充满着情欲的警告,温良清楚地感遭到小司越正在本身的腿上律动摩擦着,那尺寸的确让她脸红心跳的说不出话来。
“玉清是说,如果我想好好规复伤口的话,就不能在这期间与你同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