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却并不答话,还是低着头往外走。
“就算你把产量进步一倍,统共也就四百多斤,不到五百斤。卖了酒还得给酒楼分红,老黄他们没日没夜的忙活,人为也不能低了,还要刨去本钱,房钱……”王小麦掰动手指头给他计算。“上月这二百来贯毛利刨来刨去就剩了一百多贯,你与我各分一半,一人也不过才七八十贯。”
“啥观?”
“她一个妇人出来抛头露面,想必是无依无靠,我感觉这事还是有些盼头。”
“另有官府。”王小麦提示他,“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官府那边上高低下也要办理好。”
“哪个?”宋老三被王小麦弄得丈二的和尚弄不着脑筋。
“三哥,你也看出来了,我底子就不喜好那些黄毛丫头,能够审美妙和你们这些人另有不同吧。”
“别冲动!”王小麦撇撇嘴,“宋老三你就是个土鳖。一贯钱算甚么,我筹办卖十贯一斤,还不讲价。”
王小麦不睬他,接着往下算:“就算产量翻一倍,也不过一百来贯的利润。”
“我们现在的题目就是出产量不敷,洛阳虽说几经烽火,但毕竟是东都,有钱人多了去了,消耗才气强的很。一斤一贯钱卖的太便宜了,该往上提一贬价了。”王小麦摸着下巴说。
“唉……”叹了一口气,又不是第一次谈爱情,竟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另有呢。”王小麦转着眸子子,“光瓷瓶还不可,再加上木盒,找人用木料做些精彩的木盒把酒瓶装起来,木盒里垫上丝绸……”
“唉!”王小麦晓得和这个大老粗说这么多也没用,“你就按我说的办,把代价提到十贯,不过不能直接提,还要做一些包装。”
“咚”一记老拳敲在他脑后,王小麦面前一黑,昏死了畴昔。
“快说!”宋老三坐是坐不好的,伸直着脖子,大脑袋几近抵在了王小麦脸前。
“是这个理,”宋老三想了想说,“可你这一斤酒卖十贯也太离谱了。”
王小麦点点头:“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咱这边一贬价,估计内里觊觎这酿酒之法的人会更多。不可就换个处所,再找些可靠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