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你们二楼不是有独立的茅房吗?还是甚么冲水的,不如让我去二楼如何样?”独孤旖檀眨着眼问道。
长安西市,独孤旖檀不满的向兄长独孤修德抱怨道:“三哥,不是说好本日去阿谁王小麦府上吗?如何又俄然变卦了?”
吧台后站立的侍婢听完独孤旖檀的环境,一脸的难堪:“后院倒是有个茅房,不过倒是公用,小娘子去那边恐怕不便利。”
“不碍事”独孤旖檀说道,“我去如厕一趟就好了,你再这里等我。”
侍婢看到她这副奇特的神采,还觉得环境很告急,三言两语对她说清了位置,最后叮咛她必然要轻声一点。
“不见就不见,”独孤旖檀不对劲的抱怨的道,话说到一半,俄然眸子一转“我们见见阿谁貌美如花的老板娘如何样?”
“很抱愧,店主叮咛了,二楼本日有高贵的客人在场,临时不欢迎外客。”
李神通在火线苦苦支撑,短短一日,就派了三波求援的信使,河北各地的军情像雪花一样纷繁落入长安,兵部高低忙的不成开交,到处寻觅那里有可用之兵。
“旖檀,怎可直呼恩公大名?”独孤修德皱着眉头呵叱道。
“也好!”独孤修德点点头,“走了半天也累了,我们也好照顾一下恩公的买卖。”
“店主?”独孤旖檀眸子一转,“王小麦在二楼?”
且不说装潢讲求的内饰,仅仅从一楼的客人就能看出,这些都是些饱读诗书知书达理之人。一楼的客人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张小圆桌上,低声的议论着学问上的收成,场面温馨却不严厉,让人一踏出去就感觉很舒畅。
这下李淳风总算是规复了精气神了,毕竟像李二这类人傻钱多的土财主可未几见,仓猝让下人给他梳洗了头,又把脸上的胡子刮了个干清干净,换上一身洁净的道袍,这下总算是有昔日漂亮小生的模样了。
两人随便点了两杯绿茶喝了一会儿,独孤旖檀俄然捂着小腹道:“三哥,人家肚子俄然疼起来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