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子途微微一笑:“二次合作,我如何不晓得这回事?”
终究,祝珍珍第一个开口说话了,可她脸也一片惨白,就像刚从坟场里爬出来一样:“你……你在胡说八道甚么……”
龚子途没感到惊骇,却笑意更深了:“我晓得啊,祝伟德的女儿么。我哥一向因为我不管公司而很不舒畅呢,封杀了我,我刚好退圈去帮他打理东万,你这富丽的明星家属是想跟东万刚是么。OK,我让我哥把你代言的统统游戏、在东万合作的统统视频网站上出演的节目全部下架。侯曼轩玩不过你,我来陪你玩玩。”
侯曼轩当真观赏龚子途的舞步,踌躇地说:“这是BLAST的《The Fire》难度最高的一段,男团的跳舞也比女团的难很多。我只能说尽量尝尝吧。”
祝珍珍从小到大一向顺风顺水,没有也没机遇熬炼如何应对如许的场面。听完这些话,她哭到脸都扭了起来:“你……你……”
“如何,你想像威胁侯曼轩卖署名权那样威胁我么?欢迎封杀我,欢迎逼我退圈。”
实在,祝珍珍一开端对挂名作曲者这类体例出位也感到有些尴尬,固然他们付了钱,但这类事一旦被公开,她形象会大跌,并且半逼迫侯曼轩接管这笔买卖也让她有些惭愧。以是和侯曼轩构和的时候,她把姿势放得很低,只但愿对方能够谅解她这一份想满足白叟心愿的表情。但是侯曼轩并不买账,还劈面热诚了她。
“那又如何,别说鱼龙稠浊的文娱圈,在任何圈子里,这类委曲事都太多太多了,你一个个管得来吗?我可不像她那么纯真仁慈,老是跑福利院关爱弱势群体。”
她要压过侯曼轩,让侯曼轩为本身的傲慢支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