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前次的经验,她已经成熟、哑忍了很多,但也顶不住迄今为止,皇上并未再宠幸过她,怪不得会嫉恨朱秀士,一样是方才解禁,凭甚么她便能再得圣宠。
一盏茶后,太医走了出来,心不足悸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太医不是那么好当的啊,年纪稍大的先开口。
宝珠悄悄感喟,位份低了,一个不谨慎便会成为高层博弈的捐躯品,那么这马秀士呢,毕竟是落空了孩子啊。
“嗯,贵妃mm的安然脉是哪位太医卖力的?十天一次,为甚么没有早点上报?另有贴身的人是如何服侍的?害的贵妃mm凭白受此大难”
“是奴婢无能”欢乐、欢乐都惭愧的低下头,跪了下来。
不就是“诞节”至今,近两周,皇上未到翠绿轩吗?宝珠撇了撇嘴,这朱秀士还真是会抓把柄啊,如果是普通女人定是肺都气炸了吧。
马秀士自入宫并不受宠,仿佛是个小透明人,也就承欢了两三次,竟然荣幸的怀了龙种,不过又很不幸的没了。
皇后想到坤宁宫的偏殿被两个小妾玷辱,特别另有一个有身孕,内心便说不出的不痛快,也不管众嫔妃的窃保私语,转成分开。
“回娘娘,臣妾早到一步,见宝mm似那仙女普通,竟被迷住了,这才想要等着mm,细心打量一番呢”张昭容大大咧咧,仿佛听不懂皇后的话中话,嬉笑道。
细雨中的皇宫里到处可见泛着水花的小水洼,贵妃的轿辇倒在青石路上,韦贵妃昏倒在贴身大宫女的怀里,正被人抱着,向比来的坤宁宫偏殿走去。
“主子,您在担忧会涉及到我们吗?”
秋雨潇潇,半夜时分,一场秋雨无情的洗涮着全部皇宫,“沙沙沙”的细雨声带着淡淡的忧愁悄无声气的飘落着,凄惨痛惨,冷冷僻清。
“是”两位太医拿动手中的箱子,一人进了一个房间,不一会,马秀士的房间内传来了女人压抑的痛哭声。
“奴婢不知,离坤宁宫不远,奴婢远远看到贵妃娘娘的肩舆倒地,便从速跑过来禀告”
宝珠怠倦的闭上双眸,想起家里慈爱的父母,宠嬖她的哥哥们,不可,必然不能出任何事,本身的目标不是让家人更好嘛,不能让家报酬她担惊受怕。
跟在身后跟着的嫔妃也惊呼着闭了嘴,只是眼眸里的幸灾乐祸如何也讳饰不住,在皇后的寝宫前,贵妃和别的一个嫔妃出了变乱,恐怕皇后也要被连累出来了。
身后的世人再也顾不得幸灾乐祸,狠狠的撕扯着锦帕,贵妃有孕了,进了皇后后院近七年的贵妃有了身孕,这对她们来讲,无异于好天轰隆。
“给皇后娘娘存候”
而接连几天挺身而出,救她于危难当中的二等宫女春华,却因出身杏林世家,不测入了王婕妤的眼,一时候成了王婕妤的亲信大宫女。
欢乐见宝珠欣然若失,开口安抚道“主子,您不必伤感,想来皇上是因为繁忙,很快便会到我们翠绿轩的,您很快也会有小主子的”
宝珠无所谓,在这个方才升职的敏感期间,如若皇上真的肆无顾忌的宠她,她反倒要好好想想,该如何持续活下去呢,看来这天子也不是那么“渣”嘛。
“张姐姐”宝珠巧笑嫣然,走到台阶处盈盈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