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慢慢来,一切都来得及 > 第8章 痛,要转换(1)
是的。我常常健忘。
在糊口中我常常会健忘人生中那条最巨大的真谛之一--人生磨难重重。
玛蒂尔德:人生老是这么痛苦的吗?还是只要童年痛苦?
就像陈奕迅的歌《苦瓜》里唱的那样:
在豆瓣上自从被存眷人数垂垂多了起来今后,给我写豆油的朋友也越来越多了,我想我起码看了300封豆油了。他们的痛苦几近没有重样的。有的人有身材上的缺点,这缺点各有分歧,有多一个脚指的,有过分肥胖的,有做兔唇修复手术不是很胜利的;有的人与父母有冲突,这冲突又各不不异。有父母逼着相亲的,有父母反对目前本身处置的职业的,有父母反对本身离乡生长的;有的人面对着爱情的痛苦,这痛苦又是各不不异。有朋友出轨的,有因买房结婚题目吵架的,有爱上有妇之夫没法自拔的;有的人接受着人际干系上的压力,有与舍友处不好、摩擦不竭的,有与闺密相互曲解伤了豪情的,也有同事间勾心斗角,心累不已的;有受困于事情上的烦忧的,有做着本身不喜好的事情的,有事情压力大到失眠的,有难以适应办公节拍的……
当我跑步时痛哭着,我想了些甚么?不过是糊口中那些噜苏的、痛苦的、无聊的、无可何如的事情,比如,事情上的压力与困难、爱情上的哀伤与磨难、家庭上的愁苦与费事。我在短跑时想着这些痛苦,就会抽泣,如果跑步的当天碰到或者想到的痛苦比较大,我就会痛哭;如果跑步的当天碰到或者想到的痛苦比较小,只会挤两滴眼泪意义一下。即便痛哭,我也不会停止奔驰。如果有个电影中的特写镜头,正对着我痛哭的脸,我晓得必然丢脸极了,但是就像我不能停止奔驰一样,我也不能停止痛哭,只要在短跑着痛哭过,我才气够开释那些平常糊口中积累下来的心灵痛苦,我才气看到本身身材中包含的力量与勇气,我才气真正接管本身的这份痛苦,体味本身的脆弱,然后想着如何去处理这些痛苦。
葬礼过后,老友把母亲从乡直接过来和我们住在一起。平时帮我们做做饭,周末我们带她在上海四周转悠。老友母亲的情感不是很稳定,常常一小我单独抽泣,为了逗她高兴,我们几个常常自嘲打趣,各种搞怪,笑到肚子疼,用手抱着肚子持续笑,小屋里常常充满了欢声笑语。老太太做饭的时候,我跑畴昔偷吃一块菜,拍一下她的屁股,喊一声“美女,你好性感哦”;早晨在路边漫步,看到绿化带边上长了几束小黄花,就摘下一朵,插在耳后,在她面前学起媒婆的仪态,扭起秧歌步;周末去滨江大道看外滩风景,三小我买了草莓圣代,顺次对着镜头伸长舌头舔冰激凌,然后看着镜头拍照。设想一下,照片的远景是带着皱纹,伸长舌头舔冰激凌却非常欢乐的一张老脸,背景是外滩的万国修建群和滚滚不断的黄浦江水,别提多搞笑了,当时三小我都笑翻了。时至本日,红色的草莓圣代,成为我们影象中最暖和的清冷,令老太太念念不忘。
每小我都有本身的人生痛苦要面对、要处理,我乃至觉得一小我所受的痛苦建立了本身在这个天下上的存在,痛苦是一小我熟谙本身的首要体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