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阿谁熟谙的场面,我还是感觉好笑。
我挑眉,盯动手机看了一阵,刚黑下去的屏幕俄然又亮了,对方给我打返来了。
去省厅的路上,我一向不说话,冷静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山间夜色。
苗语的葬礼……
“我在车上呢,去省厅。”
“算是吧。”
白洋没跟我一起,她要留在镇上措置后续的一堆事情,我也在解缆前晓得本身这回也能够不去,因为省厅那边打了号召,大抵因为死者明星身份的敏感性,省厅的法医已经待命等着了。
“哎,我做了台大手术快累死了,刚才睡畴昔了,可梦里被一个女妖怪的碎碎念又给烦醒了,这不醒了就看到你的未接,就从速打返来了……你干吗呢。”
听动手机里的熟谙声音,我内心的烦躁感顿时减缓了很多,我装出漫不经心的口气,问对方如何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