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冲着我们车上的死者来的,我和同事互换了一下眼神。
这趟边镇之行,我还真是收成颇丰。
主检法医同意我的判定,进一步察看查验后,我们按照脑水肿的程度鉴定,死者沈保妮在遭受头部外伤后导致蛛网膜下腔出血后并没有顿时灭亡,而是在昏倒状况下又存活了一定时候。
“让我见见她吧,我晓得你们要把她拉去解剖,让我见她最后一面吧,求求你们了……”跪在面前的男人带着哭音说完这句话后,眼巴巴的看着我们。
我用电锯把头骨锯开,再剪开覆盖在脑构造内里的那层硬脑膜,在沈保妮的蛛网膜下腔中,我看到了一大片出血区。
“保妮不成能他杀的,不成能!让我看看她好吗,我得问问她究竟这是如何了!求你们了!”林海建膝盖一软,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嗯……”半晌后,我听到主检法医轻声嘟囔了一声。
主检法医把带着胶皮手套的双手插入沈保妮稠密乌黑的长发里,触摸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