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朋友把手机号码给你了,你如何不打过来?”我看着曾念低头在手机上拨号码,又问他。
我一小我沿着石板路朝住的堆栈走,手机捏在手里,时不时就要看上一眼。
“你用手机给团团打个电话吧,团团在铺子那儿呢,她不肯奉告我为甚么必然要找你,我想等她听到你的声音,才会说吧……孩子现在情感很不稳定,晓得她妈妈的事今后又看到阿谁卧轨的女演员,她吓坏了,就一向反复着要找你……年子,帮帮我吧。”
“喂,团团吗,是爸爸……你不是要跟那位阿姨说话吗,这就是她的电话,你等一下啊,爸爸让阿姨跟你说话,等着……”
我苦楚的扯起嘴角一笑,没听错吧?刚才曾念竟然用要求的语气在求我,他要我帮他,帮他的女儿,他跟苗语的女儿。
因为出了女明星的命案,本来比较安静的镇派出所现在一片繁忙气象,白洋见我返来也只是简朴跟我聊了聊就又去忙了,不过她临走时还记取奉告我手机号已经给曾念了。
曾念没答复我,很快把手机放到了耳边,神采平平的朝我身后放空看着。
畴昔这小我打死都不肯求我任何事,现在为了女儿,一个求字他说出口却如此轻易。
“我是想说,想说……我妈妈跟我说过,说如果有一天她不能在我身边了,我另有一个妈妈会对我好的,妈妈奉告我阿谁妈妈叫左欣年……我看过阿谁妈妈的照片,妈妈给我看的……跟阿姨你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