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电话看着曾念,把团团刚才说的话跟他复述了一遍。
苗语的神采挺惨白的,笑容里也带着只要我晓得启事的苦涩,可还是那么都雅……拍这张照片的两天前,我方才见证了苗语在小诊所做掉本身的第一个孩子。
“那好,我顿时畴昔,团团等我。”
我迎上去,看着团团梳的有些乱的小辫子,不由心疼。
小男孩侧头看我,小脸上暴露很冷酷的神采,看起来对我的呈现并不欢迎。
曾念脸上终究有了些窜改,他目不转睛盯着我,像是在判定我这番话的真假。
曾念叫了团团一声,孩子顿时看到我了,她脸上暴露哀痛地神采,瘪着嘴推了推还闷头蹲在地上的小男孩。
团团把我领到了铺子中间的角落,然后很谨慎的从裙子上的衣兜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阿姨你看看,跟我妈妈搂在一起的这个妈妈,是你吧。”
世事多少荒诞。
团团的话让我说不出话,我只能瞪着曾念,他也迷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