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武就放下水车,“是你告的账吧?”
大傻根想着张小武兜里那烟呢,不肯走,傻笑着说:“我干完就归去。”
扛着水车,路过芙蓉家时,芙蓉坐在门槛对着他对劲地笑,心说,哼,跟老娘斗,你还嫩着呢。
张小武坏笑着说:“我有甚么不敢的,我警告你,下次再坏老子的事,老子就动你女儿,你个死孀妇,心眼真坏,怪不得死了老公。”
大根的效力很高,半个上午,就把稻田给灌了个遍,待水位再高一些便能够了,但好景不长,
芙蓉被他抓得哼唧一声,“张小武,有胆你再抓一下看看。”也不晓得她甚么神采,仿佛在活力,又仿佛意犹未尽似的。
“我有甚么不敢,此次是给你个警告,我张小武也不是好惹的。”
张小武坏笑了一下,俄然来了个双龙抢珠,我抓,我靠,好充分啊!“我说你那边面塞棉花了。”
只见水一节一节被水车里的木片给带上来了,到水车头时,哗啦啦那塘里车上来的水就如决堤普通,居高临下往上面的水沟里倾泻而下。
“我看你是找不痛快。”
大根耳根一痛,忙撒了水车的双浆,“我走,我走,玉兰罢休。”
见他一根烟抽完,张小武没有顿时给他续上,而是拍了拍口袋说:“大根,烟管够,好好干吧!”
呸呸
张小武听到声音往那边瞧去,一看大根的弟妇来了,心道坏了,必然是芙蓉那老娘们到她那去告账去了。
那双大眼瞪得铃铛似的,像是在挑衅似,不过,张小武瞅见门内她的女儿,便对这孀妇落空了兴趣,莲儿那丫头又长高了,比之前更水灵了,十8、九岁,头上梳两小辫子,美的跟花儿一样,微胖的小脸儿特别养眼,特别是眼睛,乌溜溜的,标致极了,身材也出落得前凸后翘,很有女人味了,小武就说:“我下次抓你女儿的。”
那芙蓉竟也不否定,“是我,如何的?你还想咬老娘?”她还站起家来,挺起胸膛,妈的真有料,一抖一抖,像挂了两小西瓜似的,仿佛是用心显摆她的本钱。
莲儿就是她心中阿谁不成触碰的宝贝疙瘩,芙蓉这一次是真的活力了,双手叉腰,“你敢?”
“赶明儿我就做你半子。”
“哈,你个大傻根,家里那么多活你不干,倒给别人干起来了,给我归去。”陈玉兰没好气地说。
张小武撂了一句狠话,这时,冷不丁,一颗石子敲在脑门上,“谁?”
没有了大根的帮手,张小武忙到日落西山才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