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武心想,你内心当然是这么想的,理的次数越多,你不是赢利越多?还好张小武几次叮咛了她要剪短,但明显春妞还是留了一手,用她的话说就是“已经够短了,再短下去就不能看了”
洗罢,又给他刮了一下胡子,整张脸洁净了很多,总算做完了。
“我倒是奇怪看你,我多出一块,再让我看一下,摸一把如何样,我能够再给你两块。”他仍然傻笑着,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V领下的风景。
或许是因为处置剃头这一行当吧,春妞就显得风情万种,若论这一点,那几个女人都撵不上。
“好了”春妞解掉了围在他脖子上的围兜,往地上抖了抖,顿时抖了一地,她一边抖着一边说,“你的头发谁给你剪的,东一个坑西一个坑,可让老娘吃力了,瞧现在精力多了吧!今后啊,一个月要理一次,可别再让别人剪了,此次幸亏头发没有剪太短,要不然,老娘也没法修。”
张小武的眼睛进了水睁不开,但嘴上还叫着,“好风凉”
“哼”春妞把瓢子狠狠地甩在了水桶里,收回了“咣”地一声。
“切,甚么态度,你觉得我不会给啊!给就给,一分很多你的,不就是四块吗?我有钱。”说着,张小武把手伸进了口袋,拿出钱来,点了点一张一块,就三张,不敷啊,他把口袋翻了过来,也没见第四张,这才想起,前几天买烟花掉了几块,就剩这三块了,这下糟了,他承诺了春妞要多给她一块作为“看身费”,男儿一言岂能认账?方才还口口声声地说,“一分很多你的,不就是四块吗?我有钱”,看这下牛皮吹破了,这可如何办?
张小武还想扭过甚来看,她顿时制止,“别动,把稳把你的耳朵给剪了,那我可不负任务。”
“你就是欺负我了,来吧,洗头。”说着,春妞推了他一下,差点没把他给推个踉跄。
然后从架子上拿起洋皂(实在就是番笕,在阿谁时候,杏林村就称洋皂,因为在他们看来是洋货。)用力往他头上抹了两下,然后用小手朝他头上狠狠地挠了两下,指甲差点没把张小武的头皮抓破,“啊……,嘿,轻点,下这么重的手,下次不来了。”张小武被她整得有点恼火,“老子是来给你做买卖,你跟老子有仇吗?”
春妞理得很当真,没有重视到他的轻微窜改,因而很快他就绕到他身侧去了。
春妞松了一口气,向他伸出一只手掌,没好气地说,“给钱。”
春妞一把抢似地拿了他手里的三块钱“哼,你要早点给我。”
“去你的。”春妞踢了他的脚肚一脚,“谁奇怪看你。”
春妞拿了块海绵,在他脸上、脖子上刮了起来,张小武晓得这是在给他打扫粘附在他脸上,脖子上的毛发。
“你不是说看你的身子一块钱吗?”张小武另有理似的。
“好吧,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块。”春妞掂着脚尖喊道,恐怕他认账。
“嘿,你此人,我都说了,我不是用心的。”张小武说着,摸着本身的短发。
这一天,张小武家里也没有甚么活,就来到张小武家,恰好,张小武家有活干,车水,张小武就扛了自家的水车和张小武一起出去了。
“好,你放心,那我先走了。”
“你就惹我了,你偷看了我换衣服,这账还没跟你算呢?”春妞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