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握住了她的手:“好姐姐,你如果不晓得也就罢了。晓得的话,千万给我提个醒儿。我实在是不晓得到底那里做错了,之前倒还好,这些日子,倒是阴一阵冷一阵,我这心,都给伤透了。再这么、再这么下去的话,我还不如一刀抹了脖子去好了。”
柳如月斩钉截铁地说道。
见了落蕊,柳如月强笑道:“你也是个大忙人,爷一个院子的大小事都赖你筹划。老往这边跑作啥子?这天又冷,地又不好走。以我们两个的友情,难不成你少来两趟,就生分了不成?”
见到柳如月,道:“你如何来了?你现在身子重,还是在床上歇着的好。”
“好了好了,我们两个之间,倒用不着如此。”
柳如月道:“你又拿这些过来何为,前次的还没有吃完呢。”
柳如月就当即叫可心出去,替她换了衣服、去寻钱氏。
“爷想多了吧?”柳如月讶异隧道:“我一点儿也没有传闻此事啊。再说,爷已经封了侯,如何能够再立其他报酬世子。这绝对不成能。”
“他真这么说?”柳如月半信半疑:“不是你哄我欢畅的吧。他现在,内心那里另有我呢?这东西,要送也该送意姨娘才对吧。没的你跑错了处所。”
可心在外禀告道。
“我免得,你当我是那种胡涂人吗?你尽管说,我包管,这话出了你口,进了我耳,再无旁人晓得。要不,我矢语反誓行不可?”
“唉,论理我真不该说的,但是,谁叫我们两个好呢!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同侯爷越走越远吧。好吧,我就同你说说,但是,你千万别同别人提及,特别是爷。你也晓得,爷是个生性好强的人,如果给他晓得了,定然会活力的。”
如许想着的柳如月便撤销了本来的动机,决定摸索摸索钱氏。
“哪是我要拿来的,还是我们那位爷。方才归去的时候交代下来的,说你看着气色不大好。”
“是吗?另有如许的事。”
“你这是胡思乱想个甚么呢?爷又不是那种胡涂人,好好的老婆不疼,去疼那种劣等人。别看爷现在往她那边去得勤了些,实在,底子没往心上去。爷的内心,实在是挺看重你的。现在看着与你生份,只是……”
“本来如此。”
落蕊就拿出了手帕,替她擦着脸。
“这也是普通的,听我娘说,她怀我的时候也是如许,动不动就哭,有的时候,看到鸡在我们院子里跑,也哭呢!”
一时,柳如月又忍不住落下了泪。
见她如此,落蕊就叹了一口气。
自从前次朱承平离家去书院,嘱托落蕊多加照顾柳如月以后,两人倒是越走越近了,现在落蕊说话更加随便,并不因为柳如月是主子,就唯唯诺诺的。
落蕊出去时,柳如月倚在床上,红色被面上芙蓉花开得鲜艳。与之比拟,柳如月的面色倒是惨白了些,眼睛微红,显是刚哭过了的。
柳如月举起了手。
落蕊将胳膊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床边的锦凳上,笑道:“那里有这么多事?不过动动嘴皮子罢了,上面的丫头们都还得力,我就是个闲人。”
如许略带责备的语气听了反叫柳如月亲热。
落蕊又将带来的东西与她看了,都是一些滋补身子的。又一一嘱托可心,是个甚么用法,甚么时候用,有甚么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