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刺史大人特地来到,你不请他到内里坐一下吗?”一旁的金瘦子急了,赶紧提示道。
顿了顿,崔刺史有点感慨地说:“这二个对子精美,把音和字用得入迷入化,称得得绝世名句,我想,谁对得出这两个对子,谁便可称为江南才子之首。”
一看就知是扬州的崔刺史另有那位奥秘的尊高朋人。
崔刺史笑着说:“你诚恳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别外,马车上的是我的亲戚,也想细心打量你那做彩头的三件金饰,毕竟在马车上看不很多真,你看便利不?”
刘远不太在乎,但是一旁的张瘦子、前面偷偷过来凑热烈的陈昌另有几个金水街的同业,一个个恋慕得双眼都红了,就像兔子一样。
“这两句都是你想的?”崔刺史指着那两个对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刘远一回到金玉世家,就看到那里人隐士海,很多带着兵器的衙差在保护,在门口处,还停着一乘八人大轿和一辆豪华精彩的马车。
“诺,奴婢这就去。”
“这个~~~”崔刺史也有一点踌躇,首要明天是陪族老的独生女来的,别看本身是一州之刺史,位居四品,但是就家属职位来讲,他不过是一个次子,也就是通房丫环所生的,在清河崔家,还是一个核心以外的家属成员。
刘远这才发觉怠慢客人了,人家身为一州之刺史,特地来本身这里,请茶也没一杯,那的确有点不像话。
“刘掌柜。”
实在不消张瘦子指导,刘远也一眼就辩白得出来,这崔刺史中等身材,白脸不必,皮肤很白,一袭深绯的官服显得非常显眼,身上带着一股上位者的霸王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