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之下,一边说了三个好。
“这个~~太短长了吧。”
“啪!”苏老先生猛拍一下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听一声:“好!好!好!”
读着读着,苏老先生越来越冲动,声音也越来越高,崔刺史、赵司马另有四周才子,一个个闻言,不是伸长脖子就是站在前面,统统赏识这个名不惊人、商贾出身的高文。
本来是: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不过现在是李唐天下,做臣子的哪有资格批评皇上呢,那但是杀头的,然后像宋祖、成吉思汗这些还没出世呢,真写出来,都不知如何解释了。
没想到,这个在贰内心没甚么威胁的人,竟然写出那么精美的词。
“刘公子大才,三娘刚才还看轻你了,请恕奴家陋劣,如有机遇,三娘愿为刘公子伶仃抚上此曲,以示恭敬。”珠帘前面,幽幽响起了杜三娘真致的声音。
写得不好,那也是没有体例的事,不过迎难而上,勇于亮剑,这也是一种态度,最起码,让几个评审不至于冷场。
引无数豪杰竞折腰。
苏老先生接过来,连夸了二个好。
“刘兄这词,构思奇特、波澜壮阔,那种豪放灿艳,徐某所作的差上不止一筹了,甘拜下风,刚才晚生出言不逊,藐视了扬州的才俊,在这里给各位陪个不是。”徐鸿济有点不美意义给世人赔了个礼。
输就是输,羸就是羸,羸的时候东风对劲,输的时候也干脆利落,一时候,在场的人的对他的好感晋升了很多。
“~~~~那,三娘随时恭候两位公子的台端。”不知是不是方才收了秦朗那件黄金饰物,吃人嘴硬,拿人手短,只是踌躇了一下,杜三娘还是欣然点头同意了。
“对对,我也如许觉,那种缈视六合的气势,真让我等汗颜。”
写好后,刘远用嘴吹了吹,然后拿着写好的沁园春,双手奉到苏老先生面前。
坐在一旁的徐鸿济,听完后终究神采变了,眼里尽是震惊之色。
刚才徐鸿济那首词,杜三娘只是歌颂,当场操琴唱了出来,并没有聘请,现在公开对刘远收回聘请,这但是做入幕之宾报酬啊,虽说不必然能一亲芳泽,但是谈得镇静、哄得她高兴,也不是没有机遇啊。
“是啊,刚才我觉得徐才子的己经很难超出的了,没想到,转眼又出这首不相伯仲的上乘佳作。”
“北国风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翻开刘远献上的那词,苏老先生忍不住轻声吟读了起来:“望长城表里,惟馀莽莽;大河高低,顿失滚滚。”
“错了,错了,我感觉,这首还在刚才那首之上。”
当然,如何评分的,有甚么标准,刘远并不晓得,不过这个故事让刘过对主席那首沁园春非常感兴趣,直到现在,刘远也影象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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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不,你是我大哥,如果小弟是女的,顿时对你以身相许了。”听三娘答允,秦朗一下拉着刘远的手肉麻地说。
刘远站了起来,毫不踌躇地直奔案牍。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文帝曹相,稍逊风骚。
这比曹操的短歌行还多出很多豪放。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作为色艺双绝、艳压扬淮的杜三娘,虽说她从不插手那些花魁的评比,但她绝对是世人的心目中“无冕之王”,那些甚么名妓、才女都成了“黑木耳”,她还是卖艺不卖身清倌人,明净之躯呢,哪个男的不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