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哈哈一笑,拍了拍刘远的肩膀说:“刘掌柜,这你就不晓得了吧,就是抄产业,也就是抄没一些贵重、值钱的玩意,你不当国库是收那些破铜烂铁的吧,像这些不值钱的针头线脑,那些官老爷才懒得要呢。”
像抄家这些有油水的事,官差们天然是一个个奋勇抢先,本来四五个就行的,一下子就来了十多个,没法啊,现在的崔刺史珍惜官声,官差们能拿到的分子钱、油水未几,现在有好处,还不是抢着上?赵捕头算过了,加上本身,一共来了十四个兄弟,拿个六十两,到时跟本身好的,资格老的,那就分多一点,分个四五两,别的的就分个二三两,去天府酒楼再摆个席好好吃一顿,最后本身还能落下二十两摆布,也很不错了。
“这个,看一下便利吗?”刘远笑着问道。
甚么?和官家做买卖?
“这么快就弄好啦”
像他们这些捡点剩落的,能弄个十两八两分分,再换点酒喝,都己经不错了,现在听刘远说值个几十两,能不欢畅吗?那些配料在刘远的眼中是宝,但是在赵捕头的眼里,这些东西连铜板都比不上,的确就是不测之喜。
宿世时,刘远跟过老板插手某银行的拍卖会,主如果拍卖一些到期还上不存款的商品房,让银行收回然后拍卖的,好家伙,这是奥妙停止的拍卖会,内里的人不是高官的亲戚,就是银行的初级客户,内里代价六七十万的房产,内里的起拍价只要十万,成交价才是代价的一半,不过是事情职员慷国度之慨,用国度的财产,赚本身的人脉情面罢了,可惜浅显人底子不晓得,都是有权有势的人才气插手的游戏。
“哦,都是一些质料甚么的,一大堆,说真的,有很多我也不知是甚么。”
送走了赵捕头一行,刘远面带笑容地朝秦大业他们地点的处所走去:胃口吊得差未几,是时候处理这些匠师的题目了。
“放心吧,老迈,一准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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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刘掌柜体恤我们不轻易,高价全都盘下了,来人,把这些东西都搬归去,别的,查抄完了,内里的东西都属于刘掌柜的了,把都爪子给老子放轻一点,别弄坏了,磕花了,兄弟我可不承诺,一会去天府酒楼喝酒,可别怪我不能给他酒喝。”
刘远的双眼都放光了,赵捕头那神奥秘秘的模样,很较着,这些就是暗箱操纵,像当官的,每年都会罚有很多财物,有的东西不易保存,如充公一担桃子,看到有人私宰牛,把牛肉充公,这些都不能入库吧,入库还稳定烂变臭啊,因而,那些和官府熟悉的贩子就会有福了,凡是会有机遇便宜获到,两边好处均沾。
不说也说了,多少赚回一小我情,刘大官人可没那么笨。
现在有这个机遇,能够进一步拉进刺史大人的干系,还能够从中获得很多利润,这么好的事,傻的才不干呢。
杜三娘撇撇嘴说:“得了这么大的一间店铺,换谁不欢畅?不过看他笑得贱兮兮的,不消说,必定是官商勾搭,又拿到甚么好处了,真是蛇鼠一窝。”
“赵捕头,这些东西也不值几个钱,放着也妨处所,对了,我看你的部下把那些东西甚么的都抄,你们拿去,也没甚么感化,要不如许,变卖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