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老子乃孔贤人之师,老子所言老死不相来往,孔贤人却周游各国鼓吹儒家之学说,你的意义是,是不是指孔夫子是一个不尊师道、离经叛道之小人?”
很多围观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张固盛气凌人的模样,很多人是看不过眼的,现在看到他被刘远数落得只要抵挡之功,没还手之力,一个个都乐得得笑了出来。
“你这话甚么意义,甚么有辱斯文,为本书作解的,是清风书院的苏老先生,除此以外,另有崔万同、赵子墨等十多位大儒大师通力合作,你的意义是他们所写的都是渣滓,所教的都不是正统?”
令刘远始料不及的是,还真有二三个跟在张固前面,扬言要告刘远的“卫羽士”。
“免尊,弓长张,名固,刘掌柜有礼了。”带头肇事的中年士子勉强向刘远行了一礼,很有不识汲引地说。
张固肝火攻心,脑筋一热,也不顾甚么礼节了,再次指着刘远,蛮不讲理地骂道:“孔夫子是孔夫子,你是你,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贩子,你有何德何能与孔贤人相提并论,的确就不知所谓,竟敢把那些甚么标点标记、注解和孔夫子的圣言相提并论,任你如可抵赖,都是有辱斯文。”
“你.....你等着,别觉得抵赖就能过关,走,我们告他去。”张固再也站不住了,一边骂咧咧,一边往外狼狈地走了。
“就是,我也感觉是那姓张的在在理取闹。”
“这个当然。”张固理所当然地说道。
刘远认得这个家伙,当日墨韵书斋刚开张时,他就坐在刘远领桌夸夸其谈,开张时他采办了一本,当时还说可惜种类太少,当时他穿的,也是这一身泛旧的衣衫,以是刘远记得很清楚。
“本来是张兄,刚才听闻,你对我墨韵书斋所出新版图书很有微词,不知所为何事呢?”刘远还是一脸笑容的说道。
刘远现在胸有成竹了,便故意逗他玩玩:“张兄,你说贤人之言,都是对的,我等要遵循,不能随便窜改,对吧。”
刘弘远义凛然地说:“荒唐,老子也是圣贤,你的意义是,老子所言是胡话?在误导世人?”
“是,老爷。”车夫阿福敏捷跳下车,快步朝墨韵书斋走去。RS
“此方差矣”刘远很淡定地说:“新版册本的第一页,就申明标点标记只作帮助之用,整部书,严格按原著印刷,未增一字亦未减一言,那里算是妄动贤人之言,再说了,现在市道所售册本要价多少,我墨韵书斋又售价多少?六十文,才六十文,那里有这么质量上乘、代价昂贵之册本?因为这书多了注解,本钱大大增加,这才酌情加了四十文而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这是赔钱赚呼喊,这与甚么投机追求联络不上吧,吾以一己之绵力,推行圣贤之学说,教养芸芸众生,虽不敢说有教养之功,但轻渎贤人之言也无从谈起吧?”
“张固,你才是斯文败类。”
看到他没话可说,刘远持续说道:“古言有云,睡如弓、坐如钟、立如松,读书人应静如处子,动若赤兔,知廉耻、懂礼节,张驰有道,你看看你,为了一点小事,竟然拿书砸人,持强凌弱,面露狰狞之色,口吐张狂之言,你不要说,这些都是贤人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