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刘远一上马车就忍不住感慨道:昂首就看到那斗大的雍州府三个镏金大字,那两扇朱漆大门仿佛警示着这里的严肃和职位,特别门前那对栩栩如生、威风凛冽的石狮子,避邪纳吉,即便是深夜,衙门两旁站着两个腰挎横刀的衙役,那燃烧着火把、衙门旁设置鸣冤大鼓,莫不透出一股萧杀之气。
张顺微微一笑,抬高声音说:“一来看不惯柴府的放肆气势,二来小人有个侄子,名为张小七,恰是将军麾下一员,到时还请将军多加顾问。”
等人走后,刘远躺在还算健壮的胡床上,看着那舒展的牢门,没有说话,这下好了,那花酒还没喝个痛快,就跟长安恶少干上,这不,好好的和顺乡没去享用,反而跑到雍州府的牢房里来了。
“刘将军,这边请吧,委曲你了。”长孙敬业对刘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远只好跟着他走了。
刘远摇了摇那茶壶,不错,另有水,翻开壶盖闻了一下,水没题目,自发倒了一杯,连喝了二碗,无聊之际,还磕起瓜子来了。
“赏个馒头吧,官爷。”
“柴少卿?”张顺一听,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柴少卿虽说没有内伤,都是皮外伤,但是他的运气不太好,不知谁这般下作,那子孙根受了伤,又红又肿,最惨就是肛门处,受了重创,内壁分裂,出了很多血,刚才柴少卿用了一次便桶,如同上了一次酷刑普通,好不轻易止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幸亏柴大将军携着了解的太医前来,小老也能够不消再忍耐那臭味了,呵呵。”
“这两只石狮子真是威风,那牙也够尖的,不过,仿佛长了一点点。”虽说被抓,但是刘远还是非常淡定,饶有兴趣评价起雍州府门前的那对石狮子来。
张顺看看门外,并没有人来偷听,这才小声地说:“实在将军的伤,并不伤得,伤处不是关键部位,只要不狠恶活动,糊口还是,只不过,出了这档事,估计皇上明天会验伤情的.......”
“有劳了。”刘远晓得本身受了伤,也不但逞强,反而很有规矩对他说。
“你为甚么要帮我?”刘远吃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