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盯着长孙祥说:“昨晚之事,估计你也传闻了吧,有人竟在皇城以内、天下脚下,如此没法无天,竟敢殴打四品大员,还请长孙大人早日调查清楚,还我儿一个公道,若不然,休要怪柴某不怀旧情。”
李二楞了一下,不过顿时笑着说:“柴爱卿,有事请直言。”
“皇上,臣有事启奏。”司礼监的话音刚落,柴绍手执象笏,顿时走出行列,大声地启奏道。
“是,是,柴将军存候心,长孙某必然查过水落石出,还柴少卿一个公道。”
“拖?”
“他们索要好处?”
长孙祥还没来得及擦汗,耳边俄然又响起了一个不冷不热地声音:“长孙长史。”
这不,刚进宫筹办上朝,顿时就让人盯上了。
又来了,方才一个威胁完,另一个顿时又来警告,长孙祥都有点欲哭无泪。
一个柴府的大少爷,李二的亲外甥,另一个是天下士族之首清河崔氏的半子,比来又深得李二正视,哪个都获咎不起,长孙敬业哪敢有半分松弛。
俄然,一个熟谙的身影出面在面前,长孙祥顿时快步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小声地说:“叔父,救我。”
被扣押在雍州府的刘远和柴令武,一个心态平和,另一个恰好躲躲风头,将门以后,堂堂四品太仆少卿竟然被人打出屎来,传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那菊花的伤,就是有苦也难言,那柴令武气得脸都绿了,时候扬言着要杀了刘远雪耻,一醒过来,顿时就要求老父把刘远生生打死,只是长孙敬业晓得此事非同小可,同时顾忌着两家的权势,下了死号令,让部下绝对不能动两人,不但把二人分开,为了制止不测,还亲身率着亲信死守,制止有人打通狱卒下毒手,刘远这才逃过一劫。
刘远看那张顺,有点越看越扎眼的感受。
两人临时相安无事,但是雍州长史长孙祥头都大了。
“崔尚书好,看你红光满面,气色真不错。”长孙祥赶紧陪笑着说。
长孙无忌抬高声音说:“此事孰对孰错,也就是一念之间,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哪个对,哪个错己经不首要了,首要的,是皇上的态度,这两小我代表着两个权势,而这两个权势都不小,现在做甚么都没有,你只要学会一个字,拖,拖到皇上表态,那天然就错不了,届时他们如果见怪,也不会见怪到你头上,我们就静等都雅,由他们斗着去吧,嘿嘿,成心机。”
“长孙长史”左卫将军兼镇军大将军柴绍,一看到长孙祥,顿时走了过来,一脸正色地叫道。
这倒是风趣。
此事是昨晚产生,明天一大早就上早朝,长孙无忌并不知昨晚暧春楼群殴之事,看到本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