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比驱逐重生命更让人值得等候呢?
不经意间,马车内泛动着一股含混的氛围,虽说二人都沉默,但是二人都很享用此时此景。
“花?没有啊”刘远吃惊地说:“这花不希奇啊,我每天都看到标致的鲜花。”
车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北风轻拂,大雪纷飞,一片冰雪的天下,就是那小树梢上,都结满了一条条的冰棱子,哪有半分色采,不由责怪道:“哄人,那里有甚么花?”
赞蒙赛玛噶张张嘴,最后甚么也没有说出来。
刘远看着全赞蒙赛玛噶那张稍稍有些丰腴的俏脸,一脸柔情地说:“有些东西,远在天涯,近在面前,你没感觉,高原上最斑斓的那朵花,不是每天都伴在我身边吗?”
高原女子的敢爱敢恨,不加造作,倒也让刘远见地了。
现在是救她出来,不是掳她走,到时返来,或许能重新获得重用,作为吐蕃最高贵的公主,就是甚么事也不干,也能够锦衣玉食,但是腹中的胎儿必定不保,赞蒙赛玛噶可不敢冒这个险。
“爱卿何出此言?”李二笑着问道。
刘远点点头,欢畅之余,又有些担忧地说:“这是荒狼大哥和那几个兄弟把他们都引开了吧,现在有点担忧他们的处境。”
“千户长大人,这下好了,任那伙大唐的老鼠如何会躲,我看没有船和船工,我看他们如何能度过这又急又湍的牦牛河。”一个部下奉迎地说。
阿谁掌舵的老者不幸巴巴地告饶道:“懦夫,我们一家,就靠这船为生了,这,这......”
“这得看追兵的布署”刘远毫不踌躇地说:“按理说,从吐蕃的逻些城到大唐,最快最好的门路,是路过波窝、度过牦牛河,取道积石山然后回到大唐,不过这一条道,恰好是吐蕃人丁最麋集、戍守最周到的一条路,困难重重,不是最好的挑选,我小我的定见是,穿过格尔木盆地,借道陇右回大唐,不过详细环境还要看到时的环境。”
“是啊,没有船,除非他们会飞,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