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东风满面的模样,刘远笑着说:“如何样,在扬州玩耍得还好吧?”
二人对刘远那率性而为的脾气早就习已为常,闻谈笑呵呵地坐下。
“是,将军”关勇和候军应了一声,心中有了计算。
候军一下子站起来,欢畅地说:“将军真是慷慨,部属替兄弟们先感谢将军了。”
此时中间的船坊传出丝竹声,另有女子的欢笑声,刘远无言了,候军这些家伙,让他租船,直接就租了二条花舫,一个个饮着酒、抱着美女作乐,要不是看中间还租了几条划子派人在四周尽忠职守地鉴戒,刘远就真想把他们一个个踹下水。
杜三娘也笑着说:“既然梦瑶姐有兴趣,那三娘也献丑了。”RS
世上还真有一些脑筋进水的人,自大且自大,偶然候想东西也太天真了,像刘远,当年觉得本身是“喜当爹”,最后还不是硬着头皮上吗?这是本身作死的节拍。
刘远没好气地说:“好了,玩归玩,不过鉴戒不能松弛,安排好值勤,公主行宫那边,也毫不以松弛。”
在扬州城,有官军护城巡查,有捕快公差值勤,天然不需求太多人庇护,而两人足足带了两队人来保护,而每天有一二十人就充足,这给他们很多的时候去游山玩水、寻欢作乐,这扬州繁华似锦,再加上没有长安那么多权贵,这些扬威军天然玩得高兴,传闻扬州的青楼的停业额都有了小幅的晋升。
想当年,杜三娘也活泼在此中,靠卖艺和陪客人吟风弄月赚些钱银度日,不过她运气好,目光独到,看中刘远这支“潜力股”,现在贵为将军夫人,再次回到这里时,杜三娘也感概甚多。
那些曾经高高在上、本身正眼也不敢看的族人,现在在本身眼中,不过如蝼蚁普通的存在,对于这类小人物,那里需求甚么战略,要用到战略,那是汲引他们了。
刘远沉吟一下,嘴角现出一丝如有若无的嘲笑,无所谓地说:“不消,到时见机行事便可。”
尼玛,刘远一下楞住了,这个关勇,之前都是好勇斗狠的,本身一向担忧他的智商题目,没想到,这家伙也是腹黑之辈,连企图行刺将军的罪名都想得出,还想把他们围起来打,亏他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