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二百两,就是二两,刘远都觉很多了,不过看到崔梦瑶那一脸当真的模样,也不忍心责备道:“不算少了,乡间处所,没长安和清河那般讲究,物价也低,以是充足用了。”
“对啊,一两多,能割很多肉了。”
“没有,才几百两而己”刘远笑着说:“没事,银子有的是,喜好花就花。”
“族长,你看这......”几个族人把手里的金元宝银元宝放在刘德胜而前,话语中透着镇静。
刘远猎奇地问道:“一别三年,扬州繁华更胜往昔,商店林立,车水马龙,但是距扬州仅几十里的金田村,不但路上行人稀落,村里更有冷落之感,这是为何?”
世人群情纷繁,而刘德胜一向眉头紧皱,等世人会商得正热烈时,大声喝道:“吃吃吃,这一两多能给你们吃出媳妇来吗?这一两多能把你家中的闺女嫁出去吗?一个个也不消一下脑筋。”
刘远算了一下,崔梦瑶二百两,小娘一百两,杜三娘六十两,胡欣母子加起来二十两,这里一共三百八十两之巨,这四个女的,还真舍得脱手啊,特别是小娘,常日花银子时都是省着花,精打细算,没想到,她也有“败家”的潜质。
刘德胜摆了摆手,让世人静下来,这才一脸当真地说:“这点银子分到每户,一户只分得一两多,并没有多大增益,不如拿这笔银子起个书塾,请个先生免费教族中的后辈,也算是功德一桩,最好是置些财产用作祠产,如许的能够自给自足,一向保持下去。”
“咳咳...”刘远一口水些差点没喷出来,一旁的小娘赶紧帮着捶背,这才没事,刘远把气抚顺后有些苦笑地说:“梦瑶,你捐了二百两?”
“奴家捐了六十两”
“不肯定,偶然捐一万两,偶然捐几千,不过父亲大人名下物业浩繁,运营还算不错,每年都有大笔的进项,这一点妾身比不了,最后捐个二百两好了。”
“这些元宝哪来的?”
“将军就是将军,真是太风雅了。”
刘德胜一看也楞了一下,八锭十两重的银元宝,另有三锭十两的金元宝,合计三百八十两银子,成色还是很不错的那种,这但是一笔巨款啊。
“是啊,捐得有点少了,早知多捐一点好了。”
这还嫌少?求子心切也不是如许花的,难怪都说女人的银子最好赚,幸亏刘远身家丰富,也不在乎,若不然,别说浅显人家,就是浅显地主老财家,也得给这败家的娘们写休书了。
刘远有力地问道:“你的意义是,岳父大人在拜祭时,会捐很多银子?一次捐多少?”
“将军尽管直言,小的知无不言。”
一个族中的小伙欢畅地说:“族长,要不,分了吧,一户能分一两多银子呢。”
崔梦瑶俄然小声问道:“相公,妾身只捐了二百两给祖祠用作添香油之用,因为我等长年在长安,返来不易,你说会不会捐得少一些了?”
三百多两换到四女这么欢畅,光是这点笑容就值了,刘远也就认了。
的确就是四条“大水鱼”。
“就是”
“将军有所不知”刘德胜一脸苦瓜相地说:“自将军分开的扬州后,不但娶了清河崔氏的令媛,宦途更是一起畅达,但是将军升得越高,我等这些摈除将军出族谱的人就越是担忧,恐怕哪天会遭到抨击,特别是将军一向没有表态,心中更加忐忑,而金田成了将军的封邑后,税赋照收,更加深了旁人的担忧,一个个都怕今后遭到拖累和连累,成心偶然冷淡,不敢再与金田刘氏一脉联络,科考无一上榜,也没人敢收金田刘氏的后辈作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