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魔王倒吸了一口寒气,二百两都觉很多了,二千两心都痛了,如果二万两,不是割本身的肉吗?
“捐了几百两,比程伯父多,不过此次捐了二万两后,全部长安捐得最多就是你了。”
“不是二千两吗?二千两也不算少了。”
说完,刘远俄然抬高声音说:“程伯父,小侄另有一事没说,长安军民主动捐款,他们的进献,理应遭到尊敬和敬佩,到时小侄会在长安立一功德碑,把捐很多人的信息刻在上面,到时皇上和皇后还亲身为功德碑揭幕,以是说,多捐一些,名垂千古,也是一件功德。”
程老魔王有些欲哭无泪地指着那报纸骂道:“你干吗写得那么详细,这不是坑老夫吗?都写到连月钱都都快发不出,这般夸大,再捐二千两,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大笑话变成小笑话罢了。”
“你可把老夫给坑惨了,凭啥还要帮你?”程老魔王眯着小眼睛说。
刘远一脸悔怨地说:“看到程伯父破钞这么多,小侄真是内心难安。”
“是,爹,孩儿顿时去。”程怀亮闻言一喜,顿时带人去盘点钱银。
还好不算多,勉强还能接管,程老魔王一听,松了一口气,不过又有些肉痛起来,拍着刘远的肩膀说:“贤侄,此事是你说了算的,要不,老夫再捐一千两,你替你程伯父的把此事摆平,如何样?”
程怀亮的速率也很快,很快,一个个下人就抬着的一箱箱沉甸甸的箱子出来,在堂上一字排开,这些箱子上面另有贴有封条、打上火漆,程老魔王咬咬牙,亲身扯开封条、刮掉火漆,一箱箱翻开,一时候,大堂内,银光闪闪,合座生辉。
“好了,此事就如许吧,小远,你必然要帮老夫弄得妥妥铛铛。”
“这个看程伯父是要名誉还是要钱银......‘
尼玛,这长季子,还真够抠的,现在还舍不得呢。
程老魔王肉疼地说:“到时功德碑刻字之时,记得让那工匠把老夫的名字刻大一些,晓得没有。”
好吧,狗咬狗了,他们斗起来,本身更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