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闻言抬开端,喜不自胜隧道:“货郎哥,你真是好人,我就住在村庄东边那座青砖院子里。”
这货郎二十7、八岁的模样,生得面皮白净,一双颀长的桃花眼,平时走村叫卖未曾下地去干活,比起长年累月接受日晒风吹的庄稼汉来讲,天然耐看很多,跟婆娘们打交道久了,嘴巴又油又滑,调笑起来如鱼得水,游刃不足,很得婆娘们的欢乐,说话间那桃花眼眼波乱飞,惹得婆娘们又嗔又怪,笑声不竭。
“这位姐姐此言差矣,我是有家室的人,岂会做那等无耻肮脏之事。”货郎敛起笑容正色道。
郭氏一听要一两二银子,呆了,好一会才抿嘴嗫嚅着道:“货郎哥,可否再便宜些,我比来手上不余裕,没那么多银子。”
白水村固然离镇上不远,但普通人家不会为了一斤盐、一根针这等小物件特地去跑一趟,以是货郎还是有些买卖可做的。
说着就把白嫩的一张面皮往婆娘们面前送。
吃过夜饭,郭氏先回了房。
走村窜乡多年,货郎熟门熟路,来到大樟树底下把担子一放,闲磕牙的婆娘和玩耍的伢儿顿时将货郎的担子围了个严严实实,厥后的人想挤出来都困难,货郎便把鼓揺得“嘿得隆咚,嘿得隆咚”,更快更响了。
郭氏牵起柳博裕的手,回到床沿坐下,郭氏用害羞带嗔的目光望着柳博裕道:“相公本日幸苦,我们早点安息了吧。”说完把一个温软的身子依偎了畴昔。
“啥好东西,怎地不拿出给大伙瞧瞧呐。”那婆娘被一声姐姐叫得心花怒放。
“相公。”郭氏见柳博裕眼露迷离之色,用更柔更媚的声音又唤了一声并走向前来,跟着脚步挪动胸前的两团一颤一颤,诱人至极。
货郎点头,“如此,小娘子就先将东西拿归去用吧。”
清芷却不晓得跑那里玩去了,现在郭氏在家,谢氏也不好过分越权去管束。
柳清妍冷静看着,直觉奉告她这货郎不是一只好鸟,敏捷挑好绣线付钱归去了。
“好叻,小娘子,这些都是半两银子一盒,三盒就是一两半,一盒我给你减一钱银子,一共是一两二,不赚你的钱,就当是趁便捎带的。”货郎朗声笑道,眼底的精光一闪一闪。
这时候却见郭氏也扭着腰肢来了。
郭氏话一出口就获咎了一堆人,顿时群起而攻之:“我们是没福分用这类好东西,但是还是受公婆礼待相公看重,不像某些人啊每天涂脂抹粉,打扮得妖妖道道,还不是落得个拿休书回娘家的了局。”
待人群逐步散开,柳清妍拿着一截的绣线上前去比对着遴选。
柳博裕见郭氏这般模样,有一瞬的恍忽,仿佛回到了初识的韶华,心颤抖了一下。
婆娘们哪会真打他,乃至有人趁机捏了货郎的脸皮一把,笑道:“就你这张油嘴,能把烂木头说出花儿来,莫不是看人家生的都雅,起了歪心机护着吧。人家日子过得舒坦着呢,是不会跟你走的。”
货郎一看这步地,当即拍了本身的脸一巴掌,道:“都怨我,是我胡说话,我该打。各位姐姐mm都生得天生丽质、花容月貌,平时不消脂粉也是天仙般的人物。千万别起火,打我出出气。”
等柳博裕回房,排闼出来,只见晕晕黄黄的灯光下,郭氏只穿戴一件肚兜坐在床前,乌黑的肚兜上绣粉色莲花,胸前两团矗立像要跳出来一样,外头披一件极薄的轻纱外套,青丝散下,那风情是说不出的娇媚,施了脂粉的面庞在朦朦的光晕中更添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