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撑着长凳艰巨起家,然后咬紧牙关,由柳博裕搀扶着,渐渐向住的配房走去。
“柳博裕,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你是死人看不见啊。婆娘被人欺负了,你不去替我出头,反到来欺负我。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我当初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又连着几尺,打在了郭氏另一边臀上。
“起来,滚回家去。”
现在被人歪曲成不守妇道之人,怎能不愤恚至极。但她涵养好,并未像郭氏那样不顾脸面的撒泼。
“在理取闹的恶妻。”柳博裕恨得咬牙切齿,吐出这句拂袖而去。
柳博裕这回没有再为郭氏讨情,稍稍踌躇了一下,便回身取来了在堂屋墙上挂着的家法刑具。
郭氏被千夫所指仍觉本身有理,双手叉腰回骂道:“小崽子不学好,弄坏了我的衣裳,我经验一下如何了,你本事那么大,管天管地管到我身上来。”
郭氏嘴唇发白,微微爬动着,吐出了小到只要近前之人才听获得的话。
竹尺落下,郭氏收回一声惨叫,双手扣住长凳两边。
郭氏哼了哼,不说话。
她的话毫无威慑力,郭氏对此充耳不闻。
郭氏一个颤抖,刹时就复苏了,赶快从地上爬起来,对四周乡邻鄙夷的神采视而不见,拍打掉身上的泥灰,一摇一摆的走出了齐家院子。
“就是,摆明看人下菜碟,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人们义愤填膺,宴席也不吃了,纷繁指责声讨郭氏。
谢氏悄悄拍了拍柳清妍和清芷的头,表示她们闪人。
郭氏眼中神采暗淡,不知在做何设法,还是一动不动。
“哼,谅你也不敢了。”柳老爷子站起家来,甩手出了堂屋。
家法是三尺长,成人二指多宽,两片合在一起的竹尺,竹子极富韧性,抽打在人身上,那滋味是说不出的……酸爽。
郭氏一个闷哼,吐出嘴里的衣袖,衣衫被汗水浸湿,屁股疼的几近落空知觉,趴在长凳上一动也不敢动,整小我几近虚脱了。
谢氏见郭氏越说越不像样,怒声斥责道:“郭氏,重视你的言行,忘了前次的经验了么?”
柳博裕闻声挤了过来,问清楚启事,向沈氏报歉后抓住郭氏的手腕就拖着往外走,这婆娘真会给他丢人。
柳老爷子面色沉沉,明显是夏天,却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氛围几近固结成冰。
柳老爷子一股气难消,血气上涌,太阳穴几次跳动,扶桌重重在椅上坐了下来。
此话字字诛心,沈氏又恼又恨,双唇打着颤抖说不出话来。
“说别个骚,看她打扮的模样,妖里妖气,一准是想来勾男人的。”
饶是皮糙肉厚的男人都难以接受,更何况是身娇肉嫩的郭氏,这会皮开肉绽,疼的是死去活来又不敢喊出声,只得咬紧牙关扛着。
此事到底轰动了堂屋的人,柳老爷子和柳老太出来了。
“啪啪啪”,竹尺持续落在郭氏饱满的臀上,柳博裕不敢在老爷子面前秉公,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
郭氏斜眼鄙弃着沈氏道:“有娘生没爹教的小崽子,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你管束不好我来替你管束,免得将来祸害到别人。一个克夫的小孀妇,就该循分守己呆在屋里,跑出来骚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