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看博裕婆娘本日的打扮,早晨必定也是要入洞房的。”
郭氏垮着脸孤零零地占有着一张桌子,因为没有妇人情愿跟她坐一块。酒菜是按照来道贺的人数筹办的,没人去坐那桌意味着席位就不敷了。
院子清算得洁净整齐,摆着十几张桌子,堂屋里也摆了几桌,这是属于德高望重的父老坐席,其他来宾都坐院子里的露天坐席。
“博裕兄弟好艳福啊,讨了个如此标致的婆娘,哪像我屋里的阿谁黄脸婆,夜里上了床都提不起兴趣来。”
谢氏见状,只得扯着柳清妍和清芷坐到了郭氏占的那桌。刚坐下一会,沈孀妇牵着小牛儿也来了。
沈氏和小牛儿天然就坐在了柳清妍这桌,郭氏瞧沈氏,满眼的都是嫌恶。
柳清妍揉揉他的发髻,笑道:“姐姐是大人,要做的事多,可不能每天只想着玩呢。”
那两个年长的妇人本就不喜郭氏,见如此景象,也毫不客气的去舀肉放进本身碗中,如许一来,红烧肉一下就没了大半。
他坐的位置和郭氏的相邻,红烧肉坠落的方位恰是郭氏的坐位,肉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郭氏的裙摆上。
郭氏正吃得舒畅,见一块红烧肉落在了她的裙摆上,玫红的料子立即染了一团油污,顿时心火冲上脑门,想也不想,起家猛地扬手便是一巴掌挥了畴昔。
菜肴一道接一道的上来,每道都是堆得冒尖的一斗碗,看来这齐家是下足了本钱,要来挣得一份面子的。
柳清妍翻了翻白眼,走到一旁去望天长叹,好无聊啊,甚么时候才气摆脱这类假装成小孩的日子。
谢氏听了,讽道:“现在晓得说本身是大人了,昔日想着跑去玩的时候,怎地就健忘得一干二净。”
小牛儿目光在院子滴溜溜转一圈,见到柳清妍,当即欢畅地奔驰过来对柳清妍道:“清妍姐姐,克日如何不见你去大樟树那玩呢?”
齐嫂子家跟柳家隔着有二十几户,虽是外姓人,但来白水村庄户已有好几代,在村里很有些分缘,以是明天本村来吃酒道贺的不会少。
柳清妍对油腻腻的红烧肉无感,懒得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