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干再好吃又能好吃到哪去,谢家人是很不信赖的,但是柳清妍这么些年才来家一次,谢家人也不好抹了她的面子,只当她是想玩,再说那笋子各处都是,想玩就任她玩去。
谢氏瞧着清妍因为登山而出现红晕的小脸,心疼地问:“累不累?”
竹以其清凝、含蓄、淡雅的风味征服了很多文人雅士,自古以来倍受推许,有诗曰:“宁肯食无肉,不成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成医。以竹为描述工具的诗词画赋数之不清,竹在人们心中的分量与挚爱可见一斑。
四周张望的勇伢子俄然指着右火线大喊:“竹鼠,有竹鼠。”
“不是那种笋干,是别的笋干,做出来可好吃了。”柳清妍笑嘻嘻的答复。
巧珍抿了抿嘴,点头道:“我们这穷,粮食不敷吃,外边的女人不想嫁出去,里边的女人都想往外嫁,只能想体例在四周的村庄找,寻门婚事可难了。”
认命!当代女人职位地下,不认命又能如何?
“那如果换亲的男人是个瘸子瞎子,或是脾气不好的常常打你呢,你也同意?”柳清妍急得跳下床,换亲这事她上一世也是见过的,不是家里穷得吃不起饭,就是男方弊端多多,好人家哪有需求去换亲的。
小武也嚷道:“有河。”并挤眉弄眼地朝大武努了努嘴说:“他婆娘就在河那边。”
柳清妍瞅了瞅巧珍的竹篮子,道:“这个不敷装,要挖多些笋。”
内里垂垂的暗下来了,巧妹来喊吃夜饭。
柳清妍固然身材疲累但是精力很好,亮晶晶的眸子闪着镇静的光芒,答道:“不累,山上好玩呢。”
巧珍皱了皱眉,道:“先别管竹鼠了,咱还是先去找竹参吧,晚了竹参就该萎了。”
大武小武在前面带路,带着前面的三人往竹林深处走。
谢家院子是三间正房,两边的配房也只各起了两间,巧珍是带着巧妹一起住的,这间房本来是谢氏和三妹的内室,各自出嫁后就给了两小的住。
大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老鼠速率极快的跑过,转眼便消逝不见。
出了院门向左,拐上一条田间巷子,路旁有条小溪沟,流水潺潺清澈见底,顺着溪沟往前走便到了山脚,只见两峰之间一道飞珠溅玉的水流倾泻而下,在山脚处构成了一汪水潭,潭水就是小溪沟的泉源。
柳清妍点头,“不带,就在这里弄着吃。”
清幽的竹林顿时响起了一阵欢畅的笑声,轰动了一些竹林里的小植物。
竹山并不高,只是路难行,双胞胎在前面妥当如猿,两个少女就没那么轻松了,还得时不时拉一把勇伢子。
大武急了,舞着拳头要捶小武,小武从速逃开。
睡觉是在巧珍屋里睡的,和巧妹三人挤一张床,谢氏睡在谢老太房里,谢老夫被赶去和两个孙子挤一屋。
气候已经热了起来,三人挤一床倒也不消担忧会着凉。
峰峰岭岭,沟沟壑壑当中,这些竹千百年来以坚毅不拔的毅力在荒山野岭中天然发展,忍耐着无边的孤单与苦楚,历经无数个年代的盛暑与寒冬,才有了这瀚海般的大气候。
吃过饭,舅母端来了热水让清妍洗脸、洗脚。
柳清妍和巧珍拎着装竹参的篮子进了灶房,蔡氏见了笑着说:“才返来啊,鸡都杀了就等着你们的竹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