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人又欣喜了柳老太一阵,便仓促忙忙地坐马车走了。
家里病的病,蹲大狱的蹲大狱,哪还得空去书院里教书,便想去辞了。
或许是遭到柳澜清好运的传染,清芷也终究从甜睡中醒过来,但也如大夫所料成了痴傻儿,连人都不认得了。
族里出了父子双秀才,柳族长乐得比本身中了秀才还欢畅,发话要开祠堂拜祭祖宗。
一起无语,进了家门石老太才问:“那小丫头是如何说的?”
“祖父,我们这就去郭家岭。”
衙役们获得不算少的打赏,高欢畅兴地走了,原觉得这家刚出了事,会连赏银都捞不到呢。
谢氏从外边仓促而入,“妍儿,药可熬好了?你祖母醒了呢。”
幸亏二女人送了些银子过来,柳家这才有银子给衙役们打赏。
柳老爷子深思了一会,严厉道:“就按妍丫头的设法去做,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三去送命,老婆子她熬不住啊。”
柳老太挂记的也是此事,听得此话,心总算松了些。
谢氏却不看她,独自从橱柜里拿碗出来筹办去倒药。
时至玄月中旬,去府城赶考的柳澜清返来了,虽没得头名案首,但也得了甲榜第三名的好成绩。
柳博文又返来了一趟,清芷的外伤已好转,只是仍然没有醒转的迹象,每日都需汤药和针灸医治,药铺里的破钞很多。
二女人担当了柳老太的温婉性子,因着知书识礼,却又比软弱的柳老太多出几分韧性。
幸亏书院里深明大义,允了假,让措置好家中之事再归去持续任教。
“爹,我陪你一起去,多小我说话多些分量。”柳澜清也跟着去了。
“我们总得去尝尝,不试怎会晓得他们分歧意,如果让祖母晓得三叔被判十年苦役,恐怕病情又得减轻。”
四岁?是十四岁好不好。
“祖父,父亲,三叔的案子就没有弛刑之法吗?”柳清妍望着攀着窗户数格子的清芷问道。
二女人来过后,柳老太的精力渐渐好转,眼里总算有了些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