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妍练的是在健身房学的一套舞韵瑜伽,由十几个简易瑜伽体式串连构成,是能够站立着完成的。没有瑜伽垫,很多瑜伽体式没法完成,只能练一些简朴的。
柳博裕不再理她,走到一旁去了。
柳博裕跪了下来,对着老爷子和各位族老拱手行了一圈礼后说:“爹,各位族老,我媳妇犯了如此大错,都是我这个做相公的平时没有管束好,我也有任务。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只是一个无知蠢妇,求爹和族老们给她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
谢氏去后院拔些蔬菜返来做菜,柳老太帮着热了凌晨剩下的馒头,一家人拼集着吃了中饭。
柳博裕从书房回到堂屋,手里捏着一式两份的休书。
老爷子摆手表示不要紧,接过茶水来喝了,待血气平复下去,对柳博裕道:“老三,你去写休书来。”
族老们交头接耳群情一番,最后目光集合在柳老爷子身上。
阿谁银发老婆婆说道:“德辉啊,这是你家的家务事,还是得你自个来做主,咱几个老的给你做个见证。”
“不晓得?你竟然还敢说不晓得!现在我就好好与你说一说。”老爷子拍桌暴怒而起,走到郭氏跟前。
其他几位族老亦点头表示附和。
“爹,孩儿错了。”柳博裕不敢违逆,硬起心肠道:“爹,你别起火,这休书还是我本身来写吧。”
现在恰是春耕时节,青丁壮男人都去下田干活了,剩下些老弱妇孺看家,几个族老传闻是秀才家的事,很快由去请的几个妇人和孙子扶着,颤颤巍巍的来了。
“你打进门以来,吃穿用度可有虐待过你?而你,家中的活计可有分担过半点?可曾奉养过我和你娘,不顺父母乃其一;你平时走家窜户嚼舌根、挑衅是非,引得妇人不睦,村中的人被你获咎大半,此乃口多言乱家,七出之条你已犯其二,本该早将你休出门去,念在芷丫头的份上才留你到现在,现在为了些吃食吵架亲生闺女,不敬长嫂又几乎害死侄女,你另有何妇德可言,咱老柳家要你这等恶妇何用?”
“德辉,是不是你这个儿媳妇犯了啥事?”族老当中的一名老婆婆,用拐杖指着跪在地上的郭氏道。
“老三,你把那七出之条念一遍给你媳妇听听。”老爷子目光炯炯望向低头站立的柳博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