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谦把马园园带到房中,正要谈闲事,马园园一看他桌上摆放的桌屏,便拿起来细细玩赏,口中赞道:“真是好绣工,好画!也不知从那边摹的,灵动得劲,看这一猴一马,纤毫毕现!”
温澜转头一看,本来是青霁牵着青雩也出来玩儿,她随便一笑,“青霁啊,好久不见了。”
单单如此,还不能认定是杨三所为,但其妻的行迹非常可疑,想来诈问一下便可知。
马园园与叶谦面面相觑,都感觉有不当之处,马园园讪讪道:“也罢,还是只叫官职吧,倒免得相争了。”
“叶寺丞真是察看入微!”县官赞了一句,速速命人去找库吏的亲朋老友问过此事。
温澜不知何时也挑开了些帘子,轻声道:“这是去驱逐使团呀,各国使团该当都快到齐了吧。”
再回身时,温澜也仍手拢着襟口,神采变幻莫测盯过来。
这真不是个好脾气的模样, 骂部属之余还连带着欺侮了禁军。虽说禁军与皇城司渊源颇深,原为一体, 现在干系也真称不上靠近――实在皇城司同哪个衙门干系又靠近了呢?
“……”叶谦讪讪道,“有事理,我竟不知本年霜桥驿未补葺好。”到底还是皇城司动静通达啊,事无大小,所知甚详。
如此谈了一日,叶谦只感觉要不是他目睹过马园园斥责部属,看上去还真不像其别人说的那样难相与,便是提出甚么定见,必定有他的事理。
如果让小澜晓得他和叶谦兄弟相称,他都不敢设想小澜的神采。
大眼瞪小眼,俱不知相互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