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波姐姐,我就先归去啦。”青霁也感觉本身待得挺久,起家要走。
“是。”移玉悄悄看了立柜一眼,想想没说甚么,出去了。
“我给大女人送个信。”移玉一面给青霁拿茶来一面道。
叶青霄:“…………”
“现在胆量大了,连我的脖子也敢掐。”温澜打趣着把他的手扯开,按在手背上头,“好了。多带些衣裳。”
“这么闷吗?”温澜扶着柜门问。
她手指悄悄握成拳,指尖紧压动手心。
“好了,这是个可贵的机遇,我继父在任上也治过水,是有经历的,你们相互照顾。”温澜说道,“府里的姐妹有我照顾……”
她陪着小女人闲谈了两刻钟,感觉叶青霄也该憋得差未几了,便表示了几句。
阖府高低晓得动静后,皆是求神拜佛,但愿不要决堤了。
直到四日以后。
“你急甚么?”温澜反复了一遍,“你急了我就不究查你在我柜子里乱搞的事情了吗?”
叶青霄押粮一到,便听闻大堤有险情,现也住在账中,不敢返回城内,带来运粮的兵士也尽是充以护堤。
不过白氏心疼女儿,不肯意把她嫁到高门去,暗里还老念叨,像大房议亲,把青霂订给了御史中丞家,那家世高,家里端方严,青霂这个新妇过得必是谨慎得很。
叶青霄想躲在床底下, 移玉把床裙一掀,可这床有围板不说, 床足、腰衬装潢厚重, 云纹雕花,叶青霄这个头那里钻得出来。
信报,显州有决堤之兆,叶谦正率府兵、堤吏固堤。
这谈不上依依惜别的道别后,叶青霄很快出发离京,固然显州就在大名府境内,离京路途不远,但那头正值秋汛,家里已去了一个叶谦,一家长幼都千丁宁万叮嘱叶青霄谨慎些。
“这……”叶青霄稍有游移,在外头声音的催促下, 还是猫腰一下钻了出来。
温澜捏着他的脸晃了两下,松开后留下两道红印子,“表情还要再修炼修炼,免得被人一说便跳脚了。”
叶青霄:“……”
旁人不知,只道大河也有几年未有灾情,本年闹灾也不出人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