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收留站的时候,孟烦了、康丫那些人已经睡下,蛇屁股的磨牙声比李乌拉打呼还要响。
这绝对不是白嫖,咱给了钱的。
祁麻子的老婆披着一件青衣走出来,还没等说话呢,一眼就瞥见顶在丈夫太阳穴的驳壳枪,不由得打个颤抖,倚着墙角出溜在地,竟然晕畴昔了。
借助灯光扫了一眼三人的脸,他拍拍屁股站起来。
林跃接过来看了看,揣进上衣兜里。
祁麻子话没说完,一股大力推开院门,然后是顶鄙人颚的冰冷枪口。
啪~
“别装了,暗盘上谁不晓得你手里有货。”
祁麻子一下子蔫了,心想人家这是提早踩好点了,搁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死个把人底子不叫事。
“别叫,叫就一枪打死他。”
祁麻子怔怔地看着抢完药还给糊口钱的劫匪,感受像活在梦里。
林跃走畴昔把祁麻子打晕,回身往内里走去,路过厨房的时候在一个铁罐里抓了两把盐包好,又丢了一枚大洋在祁麻子的老婆身上,快步走出院子,几个闪身便没了踪迹。
……
搜刮完战利品,他把昏畴昔的三小我抬到柴火垛前面藏好,又在全视之眼体系界面兑换了照明灯组件,完事缩在墙角查抄此次的收成。
“军……军爷,饶命啊。”祁麻子一听声音不是薛长官,两条腿都软了。
没等多久便闻声前面传来吱呀的开门声,方才出来的三小我沿着来路返回,走在最前面的人一边说着禅达的花边八卦。
郝兽医没睡,在专门安设病号的屋子里,用一块木片蘸着树皮熬成的膏异化凡士林做的烧伤药往一名伤员的手上抹。
祁麻子咽了口唾沫,把手伸到裤子内里掏了掏,拿出一个棕色小瓶子:“都……都在内里了。”
“别叫,叫就一枪崩了你。”
另一小我没有说话,只闻声大洋在兜里哗哗碰撞的声音。
“稍……稍等一下……”
“你当我不晓得刚才来的三小我是干甚么的吗?”
他搜走了军需官和亲信身上值钱的东西,却留下50块钱给祁麻子,不是因为他有多仁慈,主如果考虑到会在禅达窝两三年,做事留一线,今后好相见……哦不,是相借。
林跃在他腰上一摸,很轻松地夺走了配枪,完事在丧失抵挡才气的军官后脑一敲,那人紧绷的身材一松,顿时昏死畴昔。
祁麻子躬身钻到床底摩挲半天,取出一个玄色的木匣子,颤巍巍的手抽了两回都没抽动上面的盖子。
林跃把祁麻子推动里屋,拉开右手边立柜中间的小抽屉,内里放着几块大洋,另有针线布料甚么的,另一个抽屉里放着几块糖,一对玉镯,另有一把缠着几缕发丝的木梳子。
啪!
“拿不拿?不拿我立即整死你。”
“编,持续编。”林跃说着:“老子特么盯你一天了。”
拦路打劫不是功德,但是拦路打劫发国难财中饱私囊的军需官,他没有一点心机压力。
咚的一声闷响,然后是猛咳酸水的声音。
没过量久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薛长官,另有……”
走在右火线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声耳边呜的一声,一股大力涌过来,按着他的头往外一推,咚的一声撞在石块砌的墙上,脑筋一涨便没了认识。
林跃一个箭步欺近目标,扳住那人身材往前一带,膝盖顺势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