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所知,目前最支流的设法,大抵是‘我们的穿越只是偶尔’。”三余说,“毕竟,一小我穿越的话,还能够是有甚么任务之类。但是穿越者的数量都上三位数了,如何看也不像是有甚么任务的模样。既然没有任务,那当然就只能是偶尔了。”
等他走后,三余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挽起了左手的袖子。
“你在担忧甚么?”
“记得有句名言,叫做‘上面有人,就是最强的才气’。我们这群人应当就属于‘上面有人’的范例,没需求太太谨慎翼翼,也没需求决计束缚本身。”
二人又酬酢了一阵,熊猫就分开了图书馆,前去练习场熬炼。
“另有一个挑选,接管这份空虚,并且适应它。”三余说。
现在,他终究表示出了正凡人的一面,让大师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由得感受他俄然就变得亲热敬爱起来。以是别说之前友情不错的网友们,就连畴昔没甚么友情的人,都特地跑来看望他了。
“空虚的话,就用尽力来弥补,或者来麻醉本身呗。”熊猫说。
“我只是惊奇,没想到你会这么对待我们穿越这件事。”
“以是,不消在乎,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正如你所说,游戏的很多设定仍然没变,大师的体系还仍然能用一部分,让大师穿超出来的那一名,如何看都像是要大师玩游戏的模样。”
“除此以外,另有悲观的人,以为我们是被选来做尝试的,就像尝试的小白鼠一样。乃至有人感觉我们实在底子没有穿越,公会内里这热热烈闹的很多穿越者,实在只是某一小我脑海中的梦境。某我们的穿越,只是某一小我被做催眠尝试的幻觉――就像是,人在临死的时候,面前会走马灯普通闪现本身平生的景象那样。”
熊猫的身材生硬了,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眉毛也忍不住皱了起来,有些短促地问:“另有人这么想?”
三余微微一笑:“我是公会的会长,但这个会长不代表带领,而只是个调和者的角色。我从没想过要真正带领谁,更不筹算对谁下号令。我晓得公会内里很多人之间是有冲突的,但我如果没体例调剂的话,那也只好算了。你该不会觉得我是那种感觉天第一我第二,乃至于在心中高喊‘强者就是要逆天’的人吧?”
熊猫愣了一下,惊奇地看着他。
“别人另有甚么设法吗?”熊猫猎奇地问。
“第二种风行的设法,是‘我们是被上帝――或者别的甚么大佬,选中了来玩真人版新天下的’。持有这类设法的人也很多,只是跟着我们打仗到的事情越来越多,发明越来越多的事情已经垂垂和游戏内里的剧情偏离,很多人就垂垂窜改了观点――不然的话,这类设法才是第一名。”
熊猫微微一笑:“我之前也有过如许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