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说,游戏的很多设定仍然没变,大师的体系还仍然能用一部分,让大师穿超出来的那一名,如何看都像是要大师玩游戏的模样。”
“除此以外,另有悲观的人,以为我们是被选来做尝试的,就像尝试的小白鼠一样。乃至有人感觉我们实在底子没有穿越,公会内里这热热烈闹的很多穿越者,实在只是某一小我脑海中的梦境。某我们的穿越,只是某一小我被做催眠尝试的幻觉――就像是,人在临死的时候,面前会走马灯普通闪现本身平生的景象那样。”
熊猫微微一笑:“我之前也有过如许的设法。”
熊猫不明白这一点,非常迷惑。还是三余揣摩一番以后,明白了启事,给他详细解释了一番,才让他恍然大悟。
三余微微一笑:“我是公会的会长,但这个会长不代表带领,而只是个调和者的角色。我从没想过要真正带领谁,更不筹算对谁下号令。我晓得公会内里很多人之间是有冲突的,但我如果没体例调剂的话,那也只好算了。你该不会觉得我是那种感觉天第一我第二,乃至于在心中高喊‘强者就是要逆天’的人吧?”
“别人另有甚么设法吗?”熊猫猎奇地问。
“另有一个挑选,接管这份空虚,并且适应它。”三余说。
“没有甚么特别担忧的,只是……感觉有点空虚。”三余说,“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实在只是某个存在很偶尔的顺手所为。固然他对于我们或许抱有美意,但这件事本身就让我感觉……人生,真的是很空虚啊!”
“你在担忧甚么?”
在他的手腕上,一个蓝色的水晶手镯当中,正有纤细的红光闪动。
熊猫沉默了一下,说:“我大抵属于‘偶尔’派吧。之前固然属于‘游戏’派,但实际内里各种人和事的生长,较着和游戏的差异越来越大,如何看都不像是游戏的模样。”
“空虚的话,就用尽力来弥补,或者来麻醉本身呗。”熊猫说。
三余答复:“你不消考虑这个,想干甚么,就干甚么。我们只是一群游戏玩家,一群穿越者,既没有甚么特别的端方,也谈不上甚么严格的规律。何况……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把我们扔过来的那一名顶。他大吃力量扔我们这么多人过来,总不成能是为了做保存尝试――如果那样的话,底子没需求让我们保存获得和利用经历值的才气,更不该该让我们能够重生。”
等他走后,三余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挽起了左手的袖子。
“就我所知,目前最支流的设法,大抵是‘我们的穿越只是偶尔’。”三余说,“毕竟,一小我穿越的话,还能够是有甚么任务之类。但是穿越者的数量都上三位数了,如何看也不像是有甚么任务的模样。既然没有任务,那当然就只能是偶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