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捡箭的。”
图尔宸的后屁股不知甚么时候被麻勒吉砍开了,乌黑的屁股蛋子上另有一道深深的血痕。
衣克唐阿乐喽,“这是甚么刀法,撩阴刀?”一众官佐估计也摸透了这个统领的脾气,都是笑呵呵地看着,无人上前禁止。
“说甚么?”肃文看看他,“别吞吞吐吐,如何越活越不象个北京爷们?”
“你,说是七格格的……”
图乐宸愣喽,转脸看看大师,站在肃文身后的衣克唐阿也笑出了声,一众官佐都是哈哈大笑,指指导点。
他刚说完,只见内里墨裕也冲了出去,衣克唐阿与他父亲国泰熟悉,见他军中失礼,正待发作,方发觉墨裕的神采都变青了,“启禀统领,咸安宫……,”他跑得“呼哧呼哧”直喘,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东便门打起来了,都开枪了……”
肃文从怀里取出连珠火铳,朝天放了三枪。
多隆阿、胡进宝却也插手战团,胡进宝抢了一把刀,多隆阿拿着辣椒粉,一个撒一个砍,共同得相称默契,瞬息工夫,几个门生就被被迷住了眼,让二人抬腿踢倒在地。
他话音未落,却见图尔宸与麻勒吉已是追逐着杀出人群,二人都是持刀在手,脸上都是恶狠狠的神采。
“呵,这玩艺好!”衣克唐阿的眼睛亮了。
姥姥,这是表扬还是唾骂?肃文看也不看衣克唐阿,“噌”抽出刀来,几个起落,已是靠近图尔宸与麻勒吉,“看刀!”
“我?”肃文笑了,他拍拍本身胸前的肌肉,请愿似地蜷起胳膊。
墨裕与几个官门生见众位大人都不管,喊破喉咙也无用,干脆也跟着看起热烈来。
身后的三百五十九人都笑了,雅尔哈善与墨裕也笑得乐不成支,麻勒吉更是偷偷眨着眼睛,作着鬼行动。
“面首!我?”肃文瞪大眼睛看着多隆阿,胡进宝觉得他活力得紧,忙劝道,“二哥,我们也是为你好,这类背后的小话,不是靠近的人不会跟你说,多隆阿也是为你……”
“我在街在上转悠,在茶社里,听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