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四味药是赤小豆,炼蜜为丸,如桐子大小便可。”肃文收敛笑容,端庄说道。
“二哥,我们发财了!”
肃文笑着渐渐伸出一个手指头。
“这是天然,以是我来找里手,平常的药铺我去都不去。”肃文道。
“便宜坊。”多隆阿与胡进宝异口同声地答道。
“行了,废话少说,把我们三家的欠账给结了。”肃文啪地一声,把银票拍到了柜上,“年三十到人家家里讨账,这不是膈应人吗?”
春季是瘟疫多发季候,后代在中医药大学学习时,就晓得这一世没有有效的方剂,而本身的硕士生导师,就是梳理宫廷方剂的专家。
看着伴计繁忙开来,肃文也不计算,银子瞬息就结好了,“得来,我们走,王掌柜,提早给您拜年了!”肃文拱拱手。
“银子,另有。”肃文又从靴页子里抽出几张银票,每人递给他们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剩下的他揣到了袖里。
“额娘!”三妞勉强地叫了一声。
此次,轮到便宜坊的门响了起来,一朝翻身作有钱人,胡进宝与多隆阿的脸上都是一幅牛气冲天的神采。
肃文看着三妞欢畅地往嘴里赛着,内心也是非常畅快,他摸出袖子里的银票递给额娘,不知如何,他嘴里还是喊不出额娘这两字。
“这还多的是呢,来,都来吃,都来吃!今后,杂拌随便吃!”肃文号召道。
“一万两!”
“一千两?”
“还喽?”肃安一声惊呼。
“多三爷,您有银子吗?对不起,今晚概不赊欠。”摊主小刘笑着说道,手里却涓滴不断,今晚的买卖太好,他并不愁主顾。
等肃文挨家挨铺把账给平了,多隆阿与胡进宝手里却提满了东西,那年初,还账人家还要感激你!三小我固然累,但都非常镇静。
王掌柜一向把他们送出铺子,见三人走远,才自言自语道,“这钱这么好挣吗?才几个时候,一千两的银票都拿得出来?”
“给二爷拜年了,明儿我亲身畴昔给佐领和佐领太太叩首!”王掌柜一脸谦虚,“顺子,给二爷拿付酱肘子,二爷,大过年的,本想后半晌送到您府上,……您千万别跟我客气,这是贡献您的!”
“这是四百两即换即兑的银票,您收好喽!对了,大哥,你把门外那些鸡爪子都给我擦喽,那些账,刚才我都还喽!”
“宫里的秘方啊!”额娘一拍大腿,“值!”
刚出岳家老宅,没走多远,多隆阿与胡进宝就狂喊起来,惹得街边一溜人群都瞪着这年三十里的三个疯汉。
胡进宝也不甘逞强,糖豆、糖葫芦、炸糕买了几大包,两人就象抗满了东西的长随,跟着肃文送进家门。
“二哥,我们先上哪?”一听还债,胡进宝镇静地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火花一闪,旋即又避开了。
多隆阿“啪”地一声把银票拍到了摊上,用心仰着头道,“你到底是服侍还是不平侍啊!”
“呵,二哥,另有哪?”多隆阿的黑脸上顿时弥漫起神采来。
“呵呵,赶明儿,十五今后,我们要开本身的药店,你们俩,都是掌柜的,一人给你们备一匹高头大马。”肃文淡淡说道。
“八千两?”多隆阿咬动手指,痴痴地看着肃文。
“二哥,这一票,但是我们赚得最大的!一次就是两千两啊!”胡进宝崇拜地看着肃文,烟花的流采照亮了肃文这张年青的脸,脸上却没有了昔日的浮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