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阿里衮的脸都白了,“康亲王?”前面一句话几近充耳不闻。
“那太后如何说……?”成文运谨慎翼翼地问道。
肃文看看阿里衮,吡着牙笑着,“东西就在眼巴前,另有甚么不清楚的吗?”
“呵呵,我刚才就说了,五千两银子,是您志愿掏的,我拦也拦不住啊,感谢来,副总裁!再说,我不是给您送过番笕吗,顶了!”肃文坏笑着一拱手。
爷,刚才查清了,肃文并没有当皇上赏的东西。”
“别人不值,但是给您就这个价,因为他们是我的教员,你,不是!”他又看看目瞪口呆的掌柜的,“你刚才说我甚么?”
那刘掌柜也很惊奇,“没错啊,是皇宫里的物件啊,我亲身收的,五千两银子呢。”他一把抢过那烟袋,另有一股烟油子味,“这就怪了,封得好好的,如何会变成烟袋呢?刘成!”他大呼一声。
“这还能有假,我觉得您晓得呢。”刘掌柜一眨巴眼。
那两个侍卫也站起家来,都瞅瞅肃文,一脸可惜。
“信,我信,您老多大本事啊。”掌柜的还是陪着笑,但是如何听如何象是损人,肃文“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那两个侍卫也也笑得背过身去。
“这咸安宫,儿子还当严加管束,对肃文,母亲一贯宽仁,还是留他一条命。”宏奕也站起来,赔着笑。
“母亲!”宏奕叫到。
“不是,就是浅显的烟袋锅,呵呵,这小子,忒损了。”成文运也陪着笑。
“我还能往哪去啊,归去等着太后惩罚我呢!”肃文笑道。
“唉,说了半天,看您这么急赤白咧的,我给您交个底吧,”那掌柜的目睹影响买卖,把猜疑的阿里衮拉到一边,悄悄说了几个字。
“皇后,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她回身看看赫舍里。
赫舍里冷不防太后说到她身上,她赔着笑,“太后说的是,但是啊,六叔就是爱才,不过,就是皇上也常提起这孩子,毓秀这孩子也可贵一向嘉奖他,对了,他现在还是毓庆宫的伴读呢。”赫舍里温婉地说道。
那伴计也敏捷,三下五除二,翻开盒子,阿里衮一看油漆得铮明瓦亮的盒子,再看看内里长长的包裹着黄绫子的物件,内心松了一口气,“肃文,你另有甚么话可讲?”
“呵呵,那不知者不怪,这位官爷,您看?”那掌柜的从进门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掌柜的,我们这的端方你不是不晓得,再说了,我们永兴就从没有过调包的事!”那伴计满脸勉强。
“烟袋锅?当了五千两银子?金子做的?”宏奕的猎奇心顿时被勾起来。
“你叫我净街虎,唉!”肃文神情一黯,“去你大爷的,今儿,我这虎,竟被犬欺了啊――”他拉长调门,看看阿里衮,竟是扬长而去。
“你们俩,我看如何象通同好了似的,这两位,但是宫里的侍卫,你到底是拿还是不拿?”
“大胆,死光临头还不诚恳,”那阿里衮眼里凶光一闪,竟迫不及待亲身拿起那长长的物件,剥开黄绫,“哎,这,这,这如何,如何成了烟袋锅呢?”他吃惊地看看掌柜的。
“唉,”那宏奕竟是一声长叹,“早晨,你带着肃文到我府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