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崇文门税关也得收,二爷,我不是跟您讲了么,我们这是代皇上收税,收的税是入外务府的,给皇家花的,这不一样。”米舒翰的眼睛却一向盯着这些鼻烟壶,“每个五两银子的税钱。”
“一个西红柿交二两银子,当场盘点。”米舒翰笑道。
肃文也想出别的招,把西红柿运往别处,但是一来能吃得起的都在北都城里头,你运未几远这柿子就烂了。
“呵呵,我说的话你哥都向来没疑过,如何着,不信二哥是吧,那再过几天,你再来崇文门看看,不,也许,他们就会到中病院来求咱,走吧。”肃文一拍麻勒祥的肩膀。
米舒翰在承担上盯了移时,俄然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那得交税。”
他的意义肃文明白,这端方不成能为你一人突破,“那您说吧,很多少税啊?”
一会子工夫,门洞里就多了几十个税丁,个个如临大敌地看着肃文,紧接着,米舒翰背着双手就呈现在了城门口。
“如何着,进关?”米舒翰明知故问。
“天下的厘金进城也都得上税呢,这是没体例的事,这四大关但是给皇上收税,二爷,您是咸安宫的总学长,这点事理,您这些日子在家里必定是想清楚了的。”米舒翰笑着经验起肃文来。
肃文亲身拎着个承担,带着装满西红柿的车队往门洞走来。
“二爷,您走好啊。”米舒翰内心乐开了花,他一挥手,“把这些东西押到税关去。”他顺手拿起一个鼻烟壶,又掂起一个西红柿,顺手往空中一抛,又麻溜地接住,咬了一口,嗬,这酸爽的滋味,那是甭提了!
多隆阿笑道,“那,二哥,我们就等你的好动静了。”
肃文眉毛一挑,“敢如何着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借他们一万个胆量!”
“噢,”肃文也不觉得意,“那您说,得交多少税呢?要不让郑王府过来交?”
“不要了,要不也得烂在地里头。”肃文大步朝前走着。
“哎,您不是说给我哥报仇么?”麻勒祥乍着胆量问道。
“报了?”麻勒祥张大了嘴巴,“二爷,这丢了几车西红柿,丢了二十几个鼻烟壶,让人劈面损了一顿,这就叫报仇了?”孩子想着本身的哥子那不利模样,来气了。
米舒翰内心一乐,脸上还是一幅浅笑,“二爷,这是端方,来啊,给他数数有多少个西红柿,多少个鼻烟壶,细心些啊,别给人家砸烂了!”
眼看着这几日风平浪静,他这胆量更加大了,就服从了寿琪叮咛,开端掐肃文的脖子,肃文这边还是不见动静,他的胆量就完整放开了,心想着到底是个十七八岁嘴上没毛的年青人,外边把他传得也忒邪乎了!
“这一推车的西红柿碰了个遍。”胡进宝忍不住有些恶心,“前面那几车没碰。”
他从鼻烟壶里倒出一点鼻烟,用力一嗅,舒畅地闭上了眼睛,但是眉头一皱,这烟如何不对味呢,噢,能够是刚从英国运过来的吧,沾上点杂味,贰内心又安然了。
“呦嗬,这小子还敢来,快去禀告米大人。”一税丁眼色好使唤,大老远就瞥见了肃文,忙不迭地转过脸去叮咛,“快,把弟兄们都叫来。”
“这税关,明面上是外务府跟户部双管,实际上收的银子是给皇上用的,内廷用银的处所太多了,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皇上的小金库!”肃文回身朝地头走去,“西红柿的事儿过了这阵子再说,先给麻勒吉把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