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句话说得好!”宏琦笑着赞道,但是转眼间皱了皱眉头。
好不轻易走到一处卖空竹与皮老虎的摊子前,肃文这才放开了手,“哎呀,你看,我刚才都急眼了我都。”
“驸马呢?”肃文想想,却仍没问出口。
肃文有些恋恋不舍,但也只能看着她融入人群,不见踪迹,空留芳香。
“去,买两串爆仗去。”肃文一瞅,前面有个摊子。
这在宿世,放的鞭炮但是大“大地红”,哪象这类红绿色的小鞭啊,那能把这二人的耳朵炸掉。
二人看看他,放动手里的东西,将信将疑地走到门外,左瞅瞅,右瞅瞅,“没人啊!”
顿时,不远处,还在有说有笑的胡进宝、多隆阿就撇下好物件跑了过来。
“从小就是在筒子河上滚过来的,呵呵,我这脾气,还真低调不下来,不过,有人想自触霉头,那我也管不了不是。”肃文不觉得然。
宏琦见劝他不住,这一帮一拉,却再也摆不特别格的气度,看他一眼,低声道,“我去了。”
说话间,不知从那里飞来两串爆仗,不偏不倚正挂到二人脖子上,二人猝不及防,爆仗已是“噼噼啪啪”炸开了。
“是啊,史乘有云,外则伶人乱政,内则牝鸡司晨,都不是甚么好兆头!”
“好来!”多隆阿怪怪地一笑,用眼一瞅宏琦,敏捷地去了。
肃文看她已是柳眉倒竖,晓得她自恃身份,不肯张扬,二人出得门来,肃文两指插进嘴里,吹了个响哨。
“对,我向来以为,男女划一,呵呵。”肃文利市把宿世的话搬了出来。
“谁找我们?”此中的一人高低一打量肃文。
“行!”宏琦答复得很干脆。
“二哥!”多隆阿这一年小日子过得不错,也是有了小肚子,跑到跟前已是气喘吁吁。
多隆阿笑道,“二哥,我们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都是副院长了,那东西早不玩了!”
待两人走进瑞成斋,伴计才迎上来,宏琦笑着摆摆手,眼睛却仅是一扫而过。
宏琦笑着接过来,“小时玩过,挺成心机的,我……都忘了如何玩了。”
宏琦脸一红,“我这也是刚从宫里出来,传闻这儿热烈,就过来逛逛。”
未语遇人先半笑,新年惟道各式宜。
肃文从宫里回到羊肉胡同家中,已是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