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回家过年的伴计都返来了,肃文、刘松仁、多隆阿与胡进宝也跟伴计们吃了一顿新包的饺子,期盼着本年连合一心,共同发财。
“呵呵,爷在这冰天雪地里都练了三个月了,他们鄙人练了几天工夫吗?”
……………………………………………
“玄甲军我都说出来了,按理说,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城府不至于那么深,脸上一丝波澜都没有!”那寺里碰到的中年人一皱眉头,“谁知前次在寺里碰到的就是他呢!”
“玄甲军!”那人直视他的眼睛,不疾不徐又吐出三个字。
一家家店铺都早早下板开张,街坊邻居相互作揖,笑容互贺,各家铺子门前也都是火光四射,爆仗齐鸣。
“早筹办好了!”肃安只穿戴一件小棉袄,嫂子说他他也不听,那喷嚏一个劲地打,手里却拿着一捆麻雷子、二踢脚,乐呵呵地往外走。
至于射箭,拼抢,那就要看大家的本领了。
与这些人一样,脚踩木制镶铁片的冰鞋,但肃文却要求,咸安宫的官门生俱着甲胄,佩弓挂弓,衣甲光鲜,好象毫不似来演出普通。
“你――”肃订婚睛看看他,倒是有些面善,却不记得在哪见过。
正月初五,北京人称“破五”,百姓“送穷”、贩子“开市”,初六正式开业。
“大觉寺。”那人看着一圈人顿时就要围拢过来,一皱眉,撂下三个字便隐进这熙熙攘攘的人群。
“是孩子就得尊敬大爷,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走,让这个多嘴撂舌的在这瞎摸吧,走,我们滑冰去!”
“这还是一群嘴上无毛的孩子,跟他们计算干吗?”
二人还要持续往下说,三妞在内里喊道,“大哥,二哥,快出来放爆仗了,人家都放开了!”
“走吧,二哥,看甚么呢,那七兄早不见了,”多隆阿又抻着脖子寻了半天,却只瞥见人头攒动,热烈一片。
安排完病院的事,他打马直奔皇宫而去。
“少总督,那还不如干脆叫你少亲王!”福庆也乐了,“玄甲军,这是个费事事,至今另有搜捕玄甲军的余孽呢,留意了一条,别跟这事沾边!”福庆乐呵呵隧道,这日子过好了,脸上都透着光,透着亮,“再说了,我传闻玄甲军的少总督,出事那年刚出世,本年起码也得三十大几的人了吧,你才十六啊!”
“二哥,我敢打赌,阿谁七兄,绝对是个女人,”多隆阿又把目光转到了肃文身上,“呵呵,如果不是女人,抉了我这双眼睛当泡踩!”
大金朝滑冰,也分速滑与花腔滑冰,速滑又有“官趟子八式”之分,即初手式、小闲逛式、大闲逛式、扁弯子式、大弯子式、大外刃式、跑冰式和背手跑冰式等。
……
不一会工夫,各色闪光就照亮了羊肉胡同,整条胡同的人都跑出来了,大人小孩,女人也都站在天井里,纷繁瞅着这地上的火树银花,天上的五颜六色,大家脸上被照得雪亮,大家脸上泛动着笑容……
中年人倒是心领神会,“也好,他现在的位置,缺的就是军功!”
“总学长,没白吃!”
“记着了!”九十名官门生的声音高高回荡。
“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