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皇上万岁!”
只见铁甲大水缓缓滑行到轿辇处,肃文大喝一声,“皇上――万岁!”
“皇上――万岁!”
岸上,漪漾堂内,指指导点,莺莺燕燕,俱也是欢笑一片。
……
彩色大纛悄悄一展,詹士谢图大喊一声,“转龙射球!”
宣光帝悄悄一招手,詹士谢图顿时跑过来,“咸安宫伶仃考校,不参与八旗射球。”
只听得宣光帝不远处一门大炮轰然鸣响,树林这边的大炮顿时也吼怒回应。
宣光帝、太后、嫔妃、格格及八旗的诸位王爷、福晋,上书房及六部的重臣及家眷,大家都是一脸欢笑,个个都是鲜裘艳祆,镇静非常。
远了望去,长队蜿蜒如龙,有龙头也有龙尾,在滑至彩门时,只听弓弦翻响,悬于彩门之上的“天球”已是中箭爆裂,成为花束,花束中顿时垂下一挂爆仗,主动鸣放起来。
一片群情声中,倒是满满的不平气。
一兵士滑得最快,眨眼间工夫已是到了御辇之前,他镇静地抬起双手,在空中挥动着,却镇静地健忘减慢速率,詹士谢图一笑,抬脚悄悄一踹,那兵士就转了个弯,直朝远处滑去,只留下一声惊叫。
宣光帝笑着跟身边的宏奕、荫堂、张凤藻等人群情着,指导着,情感很高,谈兴也颇浓。
太液池上一片山呼万岁,地动山摇。
霁月抬眼朝东面望着,宏琦却不由悄悄有些自责,皇上跟前,太太低调还不如不来,他,去哪了?
刚才颠末热身的一千六百多名兵士顿时抢先恐后滑出树林,快若闪电,疾若流星,飞奔竞奔,错综交叉、比肩齐趋,直朝御座奔去。
众位着貂衣裘的王爷、大臣也都相跟着下湖,站在了宣光帝的身后,而穿戴狐皮貂裘的太后、嫔妃及命妇则留在了岸上的漪漾堂内。
持旗之人恰是肃文,他在第一排打头,快速滑着,前面跟着的则是顶盔贯甲、军容划一的门生步队。
转眼间,还剩一千多米时,肃文手中大纛一展,大喊道,“放慢!”
一个身穿红黄褂子的头子笑道,“不会还没滑出树林吧?”
站在身后的王爷与大臣相互看看,却都是心知肚明,晓得皇上这是成心在汲引咸安宫,看看他们真正的本领。
“我操,这也能成?”
隔着能有2、三里地,也看不清世人的脸孔,七格格来了吧?肃文俄然又想到了霁月,按理说,她也应当来,唉,如何不把千里眼带来呢?
就在彩色大纛将要展开时,一队人马却自树林快速滑出。
“好,看看,看看。”宣光帝笑道。
“好,好,好,”宣光帝欢畅地站了起来,“冰嬉本不全为文娱,练武强兵,不忘先祖才是底子,好好好!”
霁月还没来得及答话,只听前面大声喊道,“皇上有旨,甲等三名,赏银十两,二等三名,赏银八两,三等三名,赏银六两,其他兵士各赏银四两,……咸安宫官门生,俱赏银――十两!”
“1、二!”
官方呢,热度涓滴不减,拖冰床、冰擦、射球、跑冰鞋、打滑挞、抽冰螺等冰上活动,更是数不堪数,冰嬉但是全民性的活动。
彩门之下的“地球”又中箭爆裂,长长的步队转眼间滑出彩门。
此时,只见彩色大纛又是顶风一展,那两翼人马却又渐渐规复为纵向,排成一列,渐渐滑回东面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