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与俞敬安听来得可不一样,他赶紧问:“不是说那清平乐连考科举的人都要喝上一杯吗?不是说傅家靠这清平乐传承百年吗?”
“也可。”俞敬安也能赚很多,也便点头道,“代价我都对劲,只是我但愿两位掌柜必然要保密这去苦盐与极味鲜出自我之手。虽说我也情愿一月得这两百文铜钱,但如果为了两百文铜钱需得豁出身家性命,真是不要也罢。”
“那这代价?”王尤问。
俞敬安只是随便一听,对王尤的出价也不在乎,只是傅家对他本日打击甚大,不由又多问了句:“你们王记不怕人强抢吗?”毕竟当初阿谁小二但是王记直接被傅三抢走的。
只是,精盐与味精是体系之物,俞敬安对如何制这精盐与味精天然是不晓得的,在当代时他又是个理科学渣,学的又是美术,事情后只督事情了,谁会对这类糊口中的平常之物还想它们是如何做出来的?俞敬安说是本身制出,只不过一时之间想不到其他说法,又不能与别人筹议。此时这王尤一问,俞敬安拿不出,天然只能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