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吧,表兄,还得去三叔那儿敬茶呢。”郑青梅说道,他还是风俗喊俞敬安表兄。
“没啥,就是感觉终究能够不被舅伀扔柴段子了,松了好大的一口气。”俞敬安哈哈笑道。
两人清算结束,先是一起给家里父伀的牌位上了香,才往俞和团的家里去。新焝,新伕子天然是要给阿公阿家敬茶,但俞敬安父伀早逝,大伯伀俞齐氏、三叔俞和团夫夫这些年几近待他如亲子,这杯茶天然是要敬他们的。
如果说,当初与郑青梅订婚的时候,俞敬安更多的是对郑青梅的惭愧与任务,那么颠末三年的时候,他对郑青梅这么个小表弟,已经有了相伴平生的设法。他的表弟勤奋结壮无能,传闻面孔漂亮身形苗条。他们老是趁着偷溜出来的光阴一起上山,一起砍柴,一起开荒,一起种地,一起养猪,然后俞敬安送他归去一起挨郑李氏的骂,一挨也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