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林小北啊,这个时候你还能有这个打动啊!我自责。
“小北,老模样,大腿筋给我按按。”红姐叮咛道。
“好的,上来吧。”
红姐莞尔一笑,却不说话,她悄悄了抽了几口卷烟,较着是吊我胃口。
我照平常一样先给红姐按摩了脚底,而后是整条腿,当我捏大腿根的那根筋的时候,红姐还是潮红满面,满身颤栗。
但是我嘴上不能胡说,因而开口道:“恩,本来就筹算早晨换床单了,有几天没有洗了,委曲红姐了。”
“草,那啪啪的时候你还压女人身上呢,那也是不尊敬吗?”红姐说话很直接,公然是过来人了,“哦,健忘了,你还是处。没事,你坐上来吧,我喜好被男人压着。”
我感觉本身很奇特,明显表情很降落,下身却已经暴风暴雨了,怪不得女人常说男人是下.半.身的植物,看来真是。
我游移了一下,说道:“但是,我现在又不能回会馆,如何给你按呢?”
走进寝室,看到红姐已经脱光了趴在床上了。
红姐这话说的很有玩味,听的我害臊起来。
“恩,脱光了按起来舒畅,归正你也看不到,你是不是感觉看不到很可惜啊?”红姐调侃我。
“啧啧,要我去床上等待你吗?”红姐胳膊勾在我脖子上,狐媚的说道。
“没事,我风俗了,坐上来感受对你不尊敬。”我看到裸身的红姐,下身不自发的有了反应,如果坐上去按肩膀的话,必定得擦枪走火了。
“小北啊,看来你今晚要换一个床单了。”红姐妖娆的看着我说道。
未几时红姐整小我都狠恶的痉挛起来,她高低翻滚,动员胸和臀,就仿佛麦浪普通,一阵一阵……
因而我的手渐渐探了畴昔,在胸上的穴位上按了起来。
没辙!我只能压了压下身,坐了上去。
我脸更红了,再傻也明白她的意义了。大头裤都湿成如许,床单可想而知了。
我的手指按下去然后画圈,红姐的大腿在我肩膀上颤栗起来“不可了……不可了……”她镇静的叫着。
“小北,你不准动,不准抵挡,不然我就不奉告你阿谁胖女人是如何谗谄你的。”
我差点喷血。
我苦笑一声,现在我真的没表情开打趣了。
按完肩膀后,我就在她脖子颈椎骨两侧一节一节的来回按,红姐时不时“哼哼”几声,表示本身很享用很舒畅。
我谎称喝口水,跑到厨房泼了几把冷水,把邪火压了下去。
“上那里?”我疑问道。
因而我脱手了,我托起红姐的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中指食指并拢,按在大腿最内侧的“泉水穴”上,只稍稍用了一点力出来,红姐就娇呼不竭。
我内心冲突了一下,硬着屁股坐了下去,我穿了一条薄薄的大头裤,一坐下去即是和她密切打仗了。
我一触碰到红姐的肩膀,就天然的问了一句:“红姐你如何没有穿衣服?”
“这里莫非不能按吗?”红姐一笑反问道。
“我当然想晓得了!”一听红姐晓得肥婆是用了甚么手腕诬告我的,我就冲动起来,“求红姐奉告我吧,我都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