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你熟谙他们啊?”皮裤妹问道。
卧槽!你这公交车,我特么有钱也不上。想不到皮裤妹年纪和我相仿,却境地远远超出我,我有点感慨世风日下。
“你说得对,给再多钱,我也不标兵他了,太特么恶心了。”皮裤妹估计缺心眼,我这是讽刺她呢,她还觉得是美意的警告。
“没如何着,就是等下得换条裤子了。”
“今儿那么巧,要不早晨咱四小我,来一个大战啊。”蛤蟆嘴舔舔嘴唇说道。
我假装难堪的笑:“不美意义不美意义。”
蛤蟆嘴气呼呼的说道:“瞎子,你是看上茹云的钱了吧?”
我有点作歹,本来想用鲜花插在牛粪上来描述皮裤妹的,但是这皮裤妹较着也不是甚么好货品,用鲜花描述,还是玷辱了鲜花这词汇了。
卧槽!云姐中邪了啊?
只要扎了这个穴位,皮肤就会变得非常敏感,哪怕是风吹一下,就会感到刺痛,就更不消说身上的衣服裤子了。
绝配啊绝配,我感慨道。
我瞥了一眼茹云,她攥紧拳头,屈辱的眼泪在打眶,“你特么不是人,你是牲口!”茹云骂了蛤蟆嘴。
蛤蟆嘴最自大的就是胯下之辱,本来只是为了戏谑讽刺我,没有想到皮裤妹竟然还当真了,当即就不欢畅了,“如何,连瞎子你都要?”
这话一出,皮裤妹嘴巴就嘟起来了,一脸的没有满足,看来快枪手就是快抢手。
“瞎子,你别嘚瑟,你觉得你捡到宝了啊,茹云特么就是个千人摸、万人上的女人,那就是当代的潘弓足,老公不能满足她了,就到处勾搭男人,刚开端的时候,还和我说,我是他第一个恋人,特么厥后才晓得我是他第N个恋人,这也就算了,还特么和我说甚么最爱的还是本身的老公,说甚么身子出轨了,但是灵魂却没有出轨,的确就是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这个脏东西,你也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