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会商这些了,大师都安然无恙是再好不过了。”
木萱看着哥哥这番打扮,忍不住笑出声来。
木萱愣了。
“我只记得那天我在驾鹤园被人打昏,一觉醒来就已然在武乾山脚下了,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到现在我还不晓得是谁把我打昏的呢......”
“哦......”木夕如有所思的点点头。
木萱一时无语。
苏依依见天气不早,像是想起了甚么起家就要出去,说要去花婆那边取商定的药方。
听到柚二的喃喃自语,苏依依与木夕冷静地望向苏韵儿。
“他也是跟我一起来的哦!”木萱答复道,“柚二哥是明天我和鹿宝在山下玩耍的时候碰到的,是吧柚二哥!”
“并且非常肮脏。”木夕弥补道。
“你看都快秃了!”
此时,他正拿着毡帽满屋子转悠,东看看西瞧瞧,一脸的猎奇。
柚二还是印象中的柚二,面貌还是未变只是头发长了些,不再是以往的板寸头,也不知是忘了修剪还是用心蓄的。都说发型是人的第二张脸,加上柚二本来就根柢好,现在的柚二看上去竟然有些俊朗。
柚二倒是一点也不感觉生分,上前来一把搂住木夕道:“你的事我都听木萱说了,你小子能够啊!阿谁叫甚么冥藏王的大魔头还是你封印的那!”
回到苏依依的卧房时,天气已晚。
“白发老者......肮脏......”
木夕瞪了她一眼,木萱笑声有所收敛。
“没想到徒弟说只收女徒是真的哎......”
“那三个已逝典狱司的家眷。”苏依依提示道,“来回收尸体的。”
“就是方才鹿宝一向嚷嚷着要见的那位,一名白发老者。”木萱说。
苏依依要去花婆那儿拿药方已经分开一段时候,苏韵儿说去为柚二筹办卧房也出去了。
在四周众女弟子的虎视眈眈的目光中,木夕他们心惊胆战的草草吃完晚餐。
氛围中充满着雌性荷尔蒙的气味。
说着,柚二给木夕瞧了瞧他那一头乌黑富强的秀发。
“干净神仙是谁?”柚二一脸茫然的问木夕。
“你如何到这山顶来的?话说,你在山下乱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苏韵儿轻咳一声,神采略显难堪,毕竟那天打昏他的恰是本身。
那些女弟子也没见过多少男性,见到木夕和柚二也如见到珍稀植物,有的乃至健忘了用饭,直勾勾的看着这三人。
大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不亦乐乎,很快,落日的余晖便将全部道观染成金黄。
屋内只剩木夕三人,正无聊,只听一声浑厚的钟声响彻云霄。
“低调低调。”木夕傲娇的说,“举手之劳罢了。”
一旁的柚二闪入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