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前辈,朱长老,林阳方才所说之事,非同小可,我得立马赶往天乾阁,就失敬不陪二位了。”花映月歉意出声。
“林阳,你小子可悠着点,不要逞强。本来我正筹办打击天轮境的,却被你这事给担搁了。你凡事谨慎些,但愿我晋入天轮境出关后,能见到你小子活蹦乱跳地返来。”朱海佛凑到花映月的身边,把声音传入了镇海卫腰牌。
“他已经间断了腰牌的通信,听不到你说话了。”花映月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朱海佛。
朱海佛还欲持续对着腰牌说话,却见腰牌平空从花映月的手上消逝了,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朱海佛点了点头,道:“风雨欲来,我得抓紧时候打击天轮境了。”
林阳稍作思虑后,说道:“花总领,关于他们两人的事情,我临时还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但是,我现在有一个关乎天乾城存亡存亡的动静:暗盟的人去了七彩岛,要结合七彩岛的元兽一起攻打天乾城。”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千万要谨慎谨慎,万事性命第一。”得知林阳安然无恙,蓝印风长松一口气,细心叮咛了几句后,便将腰牌丢还给了花映月。
魏笑也拱了拱手,戏笑道:“来棕石岛数月,你还是第一次来我这里吧?”
“五岛主,不晓得你为何俄然问起此人?”田庆河摸干脆地问道。
朱海佛本来也有此意,但再三衡量后,也没有说话。
“四哥,我向您的部属探听一件事情。”林阳直接说了然来意。
约莫半柱香的时候以后,魏笑返来了,身后跟着田庆河。
林阳被花映月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但却只能冷静地接受着,不敢还嘴。
“大事要紧,花总领请自便,我等二人也要拜别了。”林阳无碍,蓝印风再与花映月说话,不复之前那般横眉瞋目。
“林阳,你现在在哪?有没有伤害?”蓝印风把孔殷的声音传进了腰牌。
“天乾城四大上位家属白家的人,现在的天乾城内城禁海卫总领白慕龙。”田庆河缓缓出声。
“白慕龙那日出了水道后,是甚么时候回的天乾城?”林阳又接着问道。
田庆河也重视到了林阳有些过于冲动了,但却不动声色地持续说道:“本来,遵循端方,在水道停止查验时,任何人是不能通过水道的,但那日要借水道出海的人来头太大,关照水道的禁海卫不敢禁止。”
蓝印风和朱海佛听到花映月的话,也是齐齐变了神采,紧皱起了眉头,但却都没有出声,悄悄地听着下文。
“四哥,可否去到隐蔽的处所再谈?”林阳缓缓出声,固然石惊天和苏长河以神念来窥测魏笑寓所的概率并不高,但林阳还是得万分谨慎。
“老蓝,你莫非就没有疑问么?林阳去到棕石岛不过月余的时候,何故获得如此首要且隐蔽的信息?石惊天此人,你我也体味一些,此人行事还是很谨慎的。如此隐蔽的事情,若非信得过,他毫不会等闲向人流露的。”朱海佛在阔别了镇海卫总领府后,便忍不住出声问道。
“不是别人,恰是老田,田庆河。”林阳缓声回应。
田庆河点了点头,一边回想一边说道:“天乾城外城水道上的闸门要按期停止查验,那日恰好轮值到了林正锋去查验第三条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