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外祖,我父亲到底如何了,请你现在带我去见他。”林阳得知林正锋未死,对白家的恨意减退很多,起码他现在对白玉树已经没有了敌意,对白玉树也改了称呼。
就在混天斧就要劈出去之时,一只枯瘦的手抓住了林阳的胳膊,脱手的恰是白玉树。
“好好的一个白家交到你手里,被你给搞得乌烟瘴气。现在天乾城里,有几小我不在背后里骂我们白家的?你搜刮那么些元石又有何用,看看你都教出些甚么东西出来,耍诡计弄狡计,个顶个的在行,比及真要脱手冒死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怂包,丢人现眼。
白慕兰转动着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睛,如秋波横溢,她淡淡地看着白玉树,脸上没有半分的神采。
林阳顺着白玉树所指的方向望去,正看到一名绝色女子御空而来,她一袭乌黑霓裳,皮肤白净如玉,眉毛细如蚕丝,唇瓣上一点朱红,如宝石般晶莹,轻风起,衣袂飘飘,好像仙女临凡。
白玉树眨巴着眼睛,硬生生地把眼泪给憋了归去,同时恨恨地对着白西川说道:“你这个孝子,看你都造了甚么孽哦!”
“前辈,你这是筹办要仗力欺人么?”林阳皱起了眉头,脚下蓦地加快,快速地与白玉树拉开间隔。
白慕兰俯下身子,颤抖着双手将林阳的头捧了起来,仔细心细地看着林阳的面庞。
白慕兰肥胖的双肩狠恶地颤抖着,她开端哭泣地抽泣起来,豆大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普通快速地从眼眶中滑落。
“阳阳,是你么?”白慕兰又问了一句,已经泣不成声。
白景堂,白慕龙,他们单个拉出去,其他三大师族里,没有比得上他们的,但一被你给拢到跟前,就废到一块了。要我说,白家现在变成这副模样,根子就在你这里。我要不是你老子,不消别人脱手,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
而白西川和白景堂等人看到白慕兰出来,一个个欲言又止,却终究是没人开口。
白家属人当中,有人看到如此画面,也跟着抹眼泪。
白慕兰没有回应林阳,眼神当中还现出了痛苦之色。
儿子有出息,做母亲的哪有不欢畅的事理。
本来,从白家深处御空而来的女子恰是林阳的母亲白慕兰。
“我的事?”白慕兰一脸的猜疑之色。
方才半炷香的事情,白玉树已经落空了林阳的信赖。
“丫头,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这是要出性命的,他们再对不起你,终偿还是你的亲人啊。”白玉树持续苦口相劝。
说完,林阳的身材便从原地消逝,待到再呈现时已经来到了白西川和白慕龙两人中间的半空之上,混天斧对着白西川,短短剑锁定了白慕龙。
“你骗我!”白慕兰冷冷地看着白玉树,俏脸含霜。
只是,白慕兰固然有些迷惑,但却未能认出林阳。
“母亲!”林阳高喊出声,收起混天斧,一个箭步冲到白慕兰的身前。
林阳甚是迷惑,但还是第一时候愣住了身形,收回了短短剑。
“咳咳咳,刚说过的话,我当然没忘,你高外祖还没老胡涂成这般模样。我的确是说过半炷香的时候,不过,我的香比你的香要大一些,高一些,以是呢,时候也稍稍长一点,……。”白玉树明显是要耍赖皮了。
“我的乖玄外孙,我这是有感而发,那里是在演戏,你先不焦急啊,时候不是另有一点么?”白玉树伸长着脖子,神情焦灼地看向了白家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