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暗盟杀人,还要看他的身份么?只要他该杀,他就得死!”长脸老者眼中凶光一闪,厉声道:“你该上路了!”
林阳把心一横,竭尽尽力让本身目不斜视,他颤抖动手,折腾出一头的汗水才将关凌凌的亵衣给解了开来。关凌凌胸前的伟岸落空束缚后便几近是弹跳而出,把林阳给惊得心惊胆战,随后更是感受鼻子发痒,他伸手去摸,感受手里光滑腻的,抬眼一看,手上殷红一片。
一个较着是头子标弩手大声叫唤起来,催促动部下持续进犯。
胡先勇明显受了重伤,他在怀中摸索了一会,取出了传讯玉佩。
胡先勇赶紧翻身而起,方才避开三个元力手掌,便觉胸口一痛,长脸老者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面前,手掌已经印在了胡先勇的胸膛上。
何东元明显对丹霞派很有怨气,他越说越冲动:“当年我在丹霞派,就因为炸掉了赤炎峰上的一口丹炉,竟然被法律堂送到禁闭室呆了整整一个月,禁闭室没有光,每天只要一口饭,几滴水,他们让我在那边呆了整整一个月,他们这么做,不就是因为我获咎了丹霞派一名高层的子侄么?如许的丹霞派,凭甚么让我为其卖力!”
“你这个叛徒!”胡先勇双目通红,似欲喷火。
林阳没有去追杀他们,都只是一些服从行事的武者罢了,连元修都不是,不值得他脱手,他要为关凌凌报仇也只会去找教唆这些弩手的何东元。
不一刻,一个别态痴肥却身着劲装,显得不伦不类的长脸老者缓缓走进了地盘庙。
“林师弟,你快走啊!”胡先勇焦急地催促着,眼看着何东元将大门给挡住,他更是急得又欲吐血。
“关师妹,你快回西琉城,走马镇伤害,暗盟的人正在追杀我!”胡先勇第一个向关凌凌传去了讯息。
将梁园的尸首摸索了一遍,只搜到一些银币和几块下品元石。
“我真不明白,丹霞派如何就派了你这么个榆木疙瘩来,这不清楚是要让你来送命么?”何东元拍了鼓掌上的玉屑,道:“看在我们同出一门的份上,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清池是我杀的,谁让他死脑筋呢,从白鹤门得了破境丹和丹方这等重宝,竟然要傻乎乎地送回丹霞派,他不死,谁死?”
一波弩箭射完,林阳和关凌凌四周的地上尽是乌黑且泛着幽光的玄钢弩箭。关凌凌毫发无损,林阳身上的衣衫被射出一个个的破洞,崖间的山风吹过,呼呼作响。
“易容丹的确是个好东西,但可惜易容的时候实在太短。”何东元规复了本来面孔,也规复了本来的声音。
眼看着雨点般的玄钢弩箭就要落下,林阳双拳频出,极速在关凌凌身周画圈,将关凌凌护得密不通风。
林阳低头看了一下关凌凌的伤势,伤口的血迹早已凝固泛黑,伤口四周尽是被玄钢弩箭带出的皮肉,如果不及时措置包扎,定然会传染。
“我丹霞派与你们暗盟无恩无怨,为何要杀清池师叔?”胡先勇沉声问道。
只是,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一枚玄钢弩箭便从他的额头中间一没而入,直接贯穿而去,最后钉在了他身后的峭壁上。
“林阳!”胡先勇惊呼出声,而后急声道:“林阳,你快走,快回宗门,杀清池师叔的是何东元!”
不消半晌,数十名弩手便逃了个一干二净,方才还喊杀声震天的尖刀崖堕入了死普通的沉寂当中。